,但私下里究竟是什么弯弯绕绕还说不定。
当时赚了那么大一笔,刘常庸舍弃了在这边打的基础跑到申城去,她能想到的也只是出去避祸。
后来知道陆逢洲娶了自己,刘常庸心里不踏实,才想让人调查一下陆逢洲。
乔酒又想到了她老爹,当年那件事儿兴许她老爹参与了,所以陆逢洲对他们家有埋怨,才会处处下死手。
但依着乔酒对乔斯满的了解,就算当年事情闹得比较严重,她老爹应该也沾不上什么边儿。
乔斯满那个人胆子很小,胃口也没那么大,要不然也不能那么大年纪才出人头地。
他那个人干点什么事儿都前怕狼后怕虎。
虽然说所有的东西都是猜测,大胆又有些荒唐,但也只有这样的猜测才能把事情串起来。
而现在刘常庸动不动就联系她,问一些乱七八糟的话,很可能是想知道乔斯满有没有把这事泄露出来,或者留没留什么把柄给他们。
等了一会儿,乔酒去敲了书房的门,直接打开,“我中午去跟刘伯伯吃顿饭,你自己在家。”
陆逢洲有些意外,“刘常庸又找你了?”
乔酒啊了一声,“他可能看我现在一个人吧,毕竟跟我爸关系还行,想多照顾我一点。”
陆逢洲表情不是特别好,不过倒也没说别的,“行,我叫人开车送你过去。”
乔酒没拒绝,把书房的门关上,转身回房间去换了身衣服。
然后她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跟江清晨聊了一会儿。
江清晨日子过得还算顺当,管家老先生对他很是重要。
江清晨跟他说谢谢,其实有什么好谢的,各取所需。
时间差不多,陆逢洲的司机过来,乔酒也就下楼了。
司机认的乔酒,见到她就笑了,“兜兜转转还是乔小姐。”
乔酒勾了一下嘴角,上车后才开口,“你跟在陆逢洲身边也好几年了吧。”
司机说是,想了想又说,“先生就是看着冷漠,其实性格很好,我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
车子一路开到约定好的饭店,刘常庸已经来了,包间门有条缝,乔酒抬手刚放在门板上就听见里面有声音。
刘常庸的语气说不上多好,带了一些不耐烦,“天天打电话,你能不能稳当点,就你这胆子,怪不得这么多年都成不了什么事儿。”
乔酒动作马上停下来,刘常庸也没听到她这边的动静,停顿了两秒钟后说,“阿东,做人有时候要狠得胆子大才行。”
阿东?
齐东?
乔酒又把手放下来,听着里面的动静,刘常庸过了一会又说,“他有能耐又怎么了,退一万步说,他就算查出当年的事儿,又怎么了,有证据么,红口白牙,你以为谁能信他的?”
说完他冷笑,“我还真就不怕,就算他今天站在我面前,把当年的事情从头到尾捋一遍,我告诉你,我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