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洒,我明明是疗伤。”
乔酒坐在她旁边,探着身子仔细的看着她,“看来效果不错。”
管薇坐直身子,把茶几上的酒打开,给俩人各自倒了一杯,“还行,有些想不通的道理,找个没人的地方坐下来安安静静思索一遍,也就全都想明白了。”
她端起杯子冲乔酒比划一下,“来来来,干杯,为我的新生。”
乔酒有些惊讶,“跟梁先生分了?”
“还没说。”管薇说,“我现在才发现两个人在一起需要有人厚着脸皮提出来,分开也一样。”
她和梁修晋要分开,借口还得好好找找,若是揪着徐艺的事儿不放,那俩人确实没做什么出格的,倒显得她小题大做。
她不想事到临了,自己再担任何埋怨。
乔酒挑了下眉,“也不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正这么说着,包间门打开,这次进来的是江清晨。
管薇有些意外,“你们俩约好了?”
乔酒嗯哼,“人多喝酒才有味儿。”
管薇撇嘴,“你身边这护花使者可不少。”
乔酒像模像样的叹口气,“别瞎说,我这德行,没人看得上。”
江清晨坐在旁边,轻笑一声,“倒不至于这么看轻自己,你这条件摆出去,喜欢的男人依旧一大把。”
管薇一听有点来劲儿了,“其实你没嫁给陆逢洲的时候,就有人惦记过你,只是你自己不知道。”
乔酒装模作样的瞪大眼,“真的假的,我还真就不知道,谁呀谁呀?”
她完全是跟着开玩笑,她没什么朋友,倒是敌人一大堆,身边这些人就没谁对她表示出好感过。
她不说对这种事情完全敏感,但有人喜欢自己,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管薇把酒杯放下,“你以为我诓你呢,是真的有,就是杨家那个二少,之前有一次你拿酒瓶子给别人开瓢,他帮过你的,你记不记得了?”
乔酒仔细仔细的想,摇头,“不记得,这玩意儿怎么记住,我用酒瓶子给好多人开过瓢。”
管薇有些无语,坐直了身子,“我都知道你居然不知道,你这女人心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随后她又说,“之前你去喝酒,二楼休闲区,你在那边打台球,有个男的过来跟你动手动脚,你一酒瓶子就抡过去了,直接把那男人撂倒,他朋友挺多的,也不知道你是谁,一窝蜂冲上来,这时候有个男的站出来护着你,你忘了?”
这么一说,乔酒好像是有印象,但是具体的记不清楚了。
她以前出去又吃又喝又玩又惹事,哪可能单独就记住那一件。
管薇叹了口气,“你可真是够没良心的,就是那个杨二少,他帮你收拾了那些人,后来你爸好像还特意感谢过他。”
乔酒挑眉,“是么,还有这种事儿,我老爹都没跟我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