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位置后挂断。

    乔酒见状就想转身离开,结果梁修成开口,“乔酒。”

    乔酒半转身,“怎么了?”

    梁修成没看她,“你还喜欢陆逢洲吗,说实话。”

    乔酒等了几秒,“说实话……应该不喜欢。”

    “应该?”梁修成转过头来。

    乔酒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多浓烈的爱意都经不住搓磨,她应该不喜欢陆逢洲,可应该也没办法喜欢别人了。

    梁修成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呵呵,“行吧,你回去吧,我多此一问。”

    他把车窗升上去,阻了乔酒看过去的视线。

    乔酒在原地又停了几秒才转身离开,快速上楼。

    ……

    乔酒这一晚都睡得不好,没做噩梦,只是不安稳。

    半辗转半昏睡,一直到清晨,她醒了过来。

    外边不知何时下的雨,淅淅沥沥。

    乔酒起身站在窗口,天有点阴,陆逢洲没发信息过来,也不知道几点下飞机。

    等了一会儿她转身去洗漱,然后下楼去吃了早饭。

    下雨天出租车不好打,站在路边等了好半天才拦到一辆车,她直接去了老宅。

    车子开近老宅大门乔酒就察觉出了不对劲儿,等车子停下她赶紧付了钱,朝着老宅跑过去。

    老宅大门是开着的,绕过前厅跑去了后边的院子,才进去就看到了一辆铲车停在喷泉旁边。

    昨天被敲的豁了个口子的喷泉现在已经没了,全都被敲掉了,成了一堆碎砖和水泥块。

    乔酒赶紧跑过去,喷泉旁有好多工人,没有她昨天找的那两个。

    她冲着其中一个喊,“谁让你们来的,你们是什么人?”

    那人看着她有些懵,“是这家主人雇我们来的,你哪位?”

    乔酒低头看着已经砸了的喷泉,碎砖堆在喷泉底座上,似乎还没砸到底。

    这时主楼客厅里出来了人,看到她有些意外,“乔小姐。”

    乔酒转头过去,正是昨天送她下山的司机。

    她瞪着眼睛,“谁让你们过来的?”

    司机也有点懵,“怎么了,是陆先生让我们过来帮忙把喷泉砸掉的,他说乔小姐不想要这个喷泉了,就让我们过来帮个忙,砸错了吗?”

    他一脸的惊慌,赶紧跑到喷泉那边去看,“乔小姐不是要把它砸掉吗?”

    是陆逢洲?

    那狗男人不是说今天下午才回吗?

    她咬着牙,“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司机说,“我刚过来,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把这个上面砸了,就剩下面一圈了,用挖机挖一下就全都清除掉了。”

    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又问乔酒,“砸错了吗?”

    乔酒缓了口气,听他的意思是底座还没铲。

    她说,“我已经叫了人,剩下不用你们管了,我自己来就行。”

    司机说,“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我办坏事儿了。”

    他说,“你的人还没来,要不就让他们别来了,这里正好有人,顺手就都把活干了。”

    乔酒绕着喷泉转一圈,“你们把上面清理一下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