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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过饭,那三个人也挺自觉,念着乔酒身体不舒坦,没过多的打扰,一个个告辞了。

    乔酒转身去沙发上坐下,等了一会儿,她没去睡觉,而是换身衣服下楼打车。

    这次她直奔乔斯满的墓地而去。

    乔斯满的墓地挺高档,当初也花了不少钱。

    人死如灯灭,陆逢洲在这件事情上没太计较,面子工程做的还算足。

    在外面买了束花,乔酒慢慢悠悠拾级而上,走到乔斯满墓前。

    墓碑上贴着乔斯满稍显年轻的照片,面带笑意,看起来温和又正派。

    乔酒把花放下,又抬手擦了擦照片,「爸,我来看你了。」

    她转身坐到一旁,从兜里拿了个东西放在墓前,「我把你最喜欢的胸针带过来了,不过被我不小心摔坏了。」

    那奔跑中的豹子碎成两截,里面的绿宝石也成了两半。

    乔酒声音低沉,「也不知道你是真喜欢这枚胸针,还是在意里边藏着的东西。」

    她等了一会儿抱着双膝,继续说,「喷泉下面的东西我翻出来了,里面的视频和音频也看了听了,真想不到,你本来是那么胆小的人,居然能干出这样的大事来。」

    上次来她还红着眼眶,这次就只剩下满心萧索。

    她说,「东西我给了陆逢洲,他若交上去,你和刘常庸做过的事儿都会被翻出来,想来应该会闹得挺大,你若泉下有知,听见有人骂你就忍一忍吧,是你该付出的代价。」

    坟墓中间做了绿化,小草长得不高,乔酒无意识的拔着,「你给陆逢洲录的那个视频我也看了,都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还维护刘常庸,没有他,你怎么会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儿,陆逢洲一家子也遭不了那样的灾,你为什么不把他们指认出来,做错事就是要受到惩罚的,这明明是很小的时候,你教过我的道理。」

    墓地空旷,这个时候也没人来祭拜,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

    乔酒缓了口气,「拆迁补偿款应该不是你拿的吧,不过是不是也不算太重要,反正你肯定知道,你也摘不干净自己,老爹啊,你们可真是把人家往死路上逼,以至于我现在被陆逢洲辜负,都说不出一句理直气壮的话来。」

    她无奈的笑了,「父债子偿,倒是让我体会得真真切切。」

    她随后把手里的草扔掉,仰天看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心里涌动的是什么情绪。

    最后她站起来拍了拍裤子,「来的时候觉得有很多话想跟你说,但真的坐在这里,却又觉得无话可说了。」

    她看着墓碑,「你以前在我心里的形象很高大,我一直以你为傲,但是现在……」

    后边的话在舌尖绕了半晌,最后还是她给咽回去了。

    即便是只对着墓碑,有些比较伤人的话还是不忍心说出来。

    她吐了口气,「我最近应该不会再来了,你别怪我。」

    又站了一会儿,她转身从墓地离开,打车回了家。

    头疼的厉害,这次乔酒换了衣服去床上躺着。

    闭眼的时候很多场景依次从脑子里掠过,记得初见陆逢洲时,他在一片混乱中护住她,说,「乔小姐,放心,有我在。」

    傍晚,陆逢洲坐在办公室,面前摊着的文件从头到尾也没翻几页。

    助理敲门进来,「陆总,这是梁氏那边送来的文件。」

    陆逢洲看都没看,「放下吧。」

    助理把文件放在一旁,也没别的事情了,转身就要走。

    结果陆逢洲开口,「中午……」

    助理停了下来,知道他要问什么,「中午梁总有过来,我说你身体不舒服,跟他道了歉,也约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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