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缓了好一会儿才稳住，半晌也只说了一句，“应该吧。”
又在外面等了一会儿，阮文被推了出来。
她已经有了意识，眯着眼睛，看着乔酒和江清晨，“别担心，没事。”
江清晨去握她的手，附和着她的话，“没事，肯定会没事。”
办好了住院手续，直接去病房。
阮文还是醒着的，应该也知道是乔酒发现的她，她颤巍巍的冲着乔酒伸手。
乔酒赶紧过去。
阮文拉着她，声音弱弱的，“好孩子，你是个好孩子。”
乔酒忍不住又想起乔斯满，眼眶没控制住的泛红，“您好好养身体，不是说喜欢我做的菜么，回去了我做给您吃。”
阮文笑了，“好好好。”
等了一会儿医生过来，CT的单子虽然没出来，但医生那边能电脑查看，他把江清晨叫了过去。
乔酒留在病房里陪着阮文，阮文等了一会叹了口气，“你别跟清晨说，其实我这几天没去跟别人逛街，这个岁数了，哪有那个体力。”
她缓了口气，“上次住院，我就做了检查，知道脑子里长了东西，不太好，医生跟我说，动手术成功率也不大。”
她还勾着嘴角，“我倒是不怕，这辈子甜过苦过，也没什么遗憾的。”
她用力的捏了一下乔酒的手，“只是多少有些放心不下，清晨被我连累的到现在也没交过女朋友，我不甘心，总想看看他娶妻生子才放心。”
乔酒一愣，不知说什么好，阮文早就知道自己的情况，如今再说安抚的话都是苍白了。
阮文说，“你是个好姑娘，本来我是想等等看的，你们俩慢慢发展，感情的事儿是你们年轻人自己的，我不应该掺和。”
她有点喘，“可现在看来，我不知道还能不能等到那个时候，也就先替他说了，我看得出来清晨很喜欢你，我是他母亲，我太了解他，他看你的眼神是我从来没见过的，小酒，你若不讨厌他，能不能试着接触一下看看。”
她想说的不只是这些，但说太多就容易变成道德绑架，并不是她的初衷。
乔酒抿着嘴，第一时间没回答。
阮文等了等又说，“阿姨也没说让你们在一起，就是给他个机会行不行？”
她似乎不知道如何表达才对，稍微有点着急。
乔酒叹了口气，“我离过婚，能不能生孩子也不一定，这样的我配不上他。”
“不会。”阮文说，“你很好，阿姨很喜欢，你不嫌弃我们家的家庭背景就已经不错了，哪可能配不上。”
乔酒垂下来视线，过了一会儿才说，“那您要好好养身体，你要在旁边看着，要不然我怕他会欺负我。”
阮文笑了，连说几个好字。
江清晨跟医生谈了很久都没回来，乔酒不放心，等了一会儿还是从病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