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陆逢洲盯着乔酒,“至于你们被牵扯进来,则是你跟我有感情上的牵扯,刘常庸想利用你牵制我。”
他又瞄了一下江清晨,“他进来差不多的理由,还算说得过去。”
目前来说,他们几个都站在了受害者的位置上,死了的那个才是满身罪孽。
乔酒点点头,“能说得通就行。”
随后她还是问了一下,“沈学那边会怎么判?”
这个陆逢洲还说不准,“他母亲是真真实实死在那场火灾里的,虽然说刘常庸死的也挺惨,可也算得上是情有可原,不说他是正当防卫,也能沾边个防卫过当,大概率不会判太重。”
听他这么说,乔酒哦了一声,“也还好。”
沈学也不无辜,当初以为他死了,乔酒也没多同情,现在他能活下来,她也并不觉得庆幸。
各人有各人的命,路都是自己走的。
话说到这里,江清晨的电话响了。
他摸出来瞄了一眼,是江家老宅打过来的。
他站起身,“估计江家得到了消息,又要虚伪的表示一下他们的关心了。”
随后他捏着电话去了阳台。
客厅这边只剩陆逢洲跟乔酒。
陆逢洲重新问了一下,“怎么还分房睡的,他行李不是都拿去你房间了?”
乔酒皱着眉头,“跟你有什么关系,我跟他吵架了不行么,再闹别扭不行么。”
陆逢洲勾着嘴角,“行,怎么不行。”
他转头朝阳台那边看,等了等说,“我不能在平城停留太长时间,毕竟公司不能没人坐镇,这边的事情处理好,我就要回去了。”
乔酒嗯了一声,“知道了。”
陆逢洲把视线收回来,突然问,“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
他说,“刘常庸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云城那边再没有什么事情能威胁到你,可以回了。”
乔酒一愣,随后轻笑了一声,向后靠着沙发背,表情不咸不淡的。
陆逢洲冲她挑了一下眉头,“怎么说?”
乔酒说,“你当初不是想让我离开云城么,现在怎么突然又变了态度?”
陆逢洲一顿,抿着嘴叹了口气,“当初……”
当初什么呢,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时确实想让她离开,这辈子都不想看见她。
现在她离开了,他又挺想见她。
乔酒见他说不出什么,就接过去话,“刘常庸的问题是解决了,但那不是最关键的问题,你也明白。”
她站起了身,“我觉得平城挺好的,暂时想留在这,不过也不代表以后不会回去,等清晨要回江家总公司,我应该会跟他一起回去。”
多余的不想说了,乔酒整理了一下衣服,“我有点累,就休息了,你自便。”
她转身回了房间,关上门后就靠在门板上。
心里挺乱,好多的念头冲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