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只是突然想到个很久远的事,「

    我上高中的时候,班里有个同学,学习特别好,年级的老师都认识他,把他当成香饽饽。」

    那个人也跟林森一样,很是傲气,当时在班级里一个朋友都没有,主要是他谁都瞧不上。

    毕业很多年之后了,有一年同学聚会,那人没去,但是有人聊起他,说他在医院接受治疗,精神出了问题。

    乔酒笑了,转头看着陆逢洲,「可能从小太高高在上了,自尊心就很强,我听那些同学说,那个好学生在公司里受排挤,下班的时候被人套个袋子闷揍一顿,可能没受过这样的挫折,硬生生的把自己憋出病了。」

    陆逢洲扯了下嘴角,朝着林森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他也快了。」

    他说,「林森在之前公司里人缘也不怎么样,不会为人处事,跟同事们的关系都搞不好。」

    偏生这个人又有才能,领导还算赏识他,这也就造成同级别的同事就更加排挤他,没少背后给他穿小鞋。

    就他纠缠合作公司女同事这件事儿,其实公司领导压一压也就过去了,但最后事没压住,有他那些同事的功劳。

    乔酒扁了下嘴,「可能有才华的人都这么格格不入,适应不了大社会。」

    陆逢洲轻笑一声,「他那明显是没情商。」

    等着乔酒吃完东西,两个人从医院离开。

    车子出了医院没开多远就走不动了,本来就以为这边车子多,稍微堵一堵,可十几分钟过去了,前面的车子一点挪动的迹象都没有。

    陆逢洲降下车窗,探头出去,「前面出事故了。」

    乔酒皱眉,「这么凑巧。」

    陆逢洲又看了看后面,这地方离医院近,本来车子就多,后边儿车也都停了过来,没办法倒回去了。

    他推开门下去,「你在这坐着,我去前面看看。」

    乔酒不爱凑这种热闹,把手机摸出来随便的翻了翻。

    陆逢洲没一会儿就回来了,轻笑了一下,「你说寸不寸,是林森的车子跟别人发生了刮擦。」

    乔酒赶紧问,「严重吗?」

    「不严重。」陆逢洲说,「车子撞的不严重,但是两个司机快要干起来了。」

    谁都不让步,都觉得是对方的全责。

    那司机看样子也是从医院出来的,车上好像还有患者。

    这种时候谁的心情都不好,发生了这种糟心事儿自然要吵一吵。

    陆逢洲过去的时候俩人还在对骂,应该是骂了有一会儿了,明显都口干舌燥。

    乔酒挺无语的,「没报警吗?」

    「报警了。」陆逢洲说,「估计得等一等。」

    俩人坐在车上又等了一会,前面车子终于疏通了。

    陆逢洲把车开出去一段,就看到了站在路边的林森。

    他母亲站在他旁边,一下一下的顺着他的背,正在极力的安抚着他。

    他的车子也停在了一旁,车头刮花了,大灯好像也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