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不想影响兄弟情,所以赚了笔钱就算得清清楚楚分开了。
刘常庸去了申城,靠着这笔钱做启动金,开始搞家居出口,也是运道好,那几年也小爆了一下。
梁修晋笑着,端起酒杯,“像您和乔老先生思想这么通透的人不多了,好多人都是凑在一起做生意,一直到撕破脸了才分开。”
刘长庸笑笑了笑,微微摇头,没说别的。
这么喝到一半,他兜里的手机响了。
刘常庸拿出来,表情稍微那么停顿了一下,然后转头对着乔酒和梁修晋,“太多年不回来,乍一听说我回到云城,好多老兄弟打电话过来,都争着抢着说要一起吃饭,可我就一张嘴,哪里吃得过来。”
说着他就站起身,“我去回个电话。”
没人有异议,刘常庸也就出去了。
乔酒坐了一会儿,刚刚果汁喝的有点多,想了想她也起身,“我去趟卫生间。”
从包间出来,朝着卫生间走,男女卫生间相邻。
乔酒走到跟前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刘常庸的声音从男厕里面传出来,有些气急败坏,“闭嘴,我叫你闭嘴,这个事情不许再提。”
刘常庸出门的时候说是老朋友打过来的,老朋友讲话,居然这么暴躁。
乔酒犹豫了一下,脚步就停了。
接下来那边声音压着,“我已经让人去查那个陆逢洲了,你稳当一点,胆子这么小,我当初让你跟我一起走,你为什么不走,现在知道怕了。”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他就哼了一声,“乔斯满没死,你以为出了事他就能护着你?”
乔酒一顿,眉头皱了起来,乔斯满,她老爹的名字。
几秒钟后,刘常庸又说,“你现在害怕有什么用,你先等我调查看看那,看乔斯满的死跟陆逢洲有没有关系,没有更好,有的话我们再做别的准备。”
乔酒表情严肃了下来,她老爹的死怎么可能会跟陆逢洲有关系,当初体检报告她是有看了的,胃癌晚期。
不过,她身子随后就一僵,陆逢洲的手段,想要伪造个体检报告也不是很难的事儿。
她觉得通体冰凉,这个念头有点扯,可突然之间窜上了,又有点压不下去。
那边刘常庸还在说,“实在不行我给你笔钱,你出去躲着。”
过了几秒他又有点暴跳,“那你想怎么样,你光在那里哆哆嗦嗦有个屁用,我告诉你,你给我安稳点,要是敢扯我后腿,不用那个姓陆的收拾你,我先弄死你。”
应该是男厕那边没有人,他又被气急了,所以声音才能这么压不住。
中途停的时间有点长,乔酒还以为电话打完了,结果一会儿之后又听到刘常庸说,“乔酒?她什么都不知道,她的反应我一看就看出来了,乔斯满的嘴还算严实。”
他哼了一下,“我这次回来就对了,晚点指不定闹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