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女儿夸了又夸,最后才带着各种文件报表各自散去。忙完公事的松平先生看看腕表:“咱们赶回去町中吃个晚饭在回家。饿了吗?”
鲛人真正的食物要么是人类要么是带有灵力的动物,其他的对她来说和薯片可乐这种垃圾食品没什么本质区别,但是父亲的好意没必要回绝,鱼高高兴兴的表示想要吃点刺激的:“光忠和歌仙天天都做营养餐,一点味道也没有!”
相田管家笑了起来:“您现在年龄还小,刺激性味道会受不了的,不过可以吃牛肉锅,加一点点辣酱油,可以吗?”
不!我已经满了二十岁了爸爸!只不过样子看上去令人绝望而已!我可以吃麻辣火锅的,魔鬼地狱辣那种!
然而开车的相田管家忽略了大小姐皱在一起的包子脸,三个小时后直接把车开进了一家料理店下单点了一堆仍旧口味清淡的餐。原本苏妩是想要耍赖挑食的,遗憾的是今天跟在她身边的既不是万事随她的初始刀,也不是厨房大手烛台切光忠,更不是搞事好伙伴鹤丸国永......而是专业带弟弟几百年的一期一振。
蓝发青年此时已经调整好了心情,微笑着挑高半边眉毛看了眼小姑娘的碗,皮皮鱼立刻蔫耷耷蜷着尾巴把清淡的蔬菜豆腐塞进嘴里。
相田管家满脸慈爱的挑着易消化又营养好的东西夹到大小姐面前的碗里,苏妩在粟田口大佬的无形压力下苦着脸吃完这顿一点也不刺激的晚饭。没有辣椒的菜品是没有灵魂的,嘤嘤嘤!
晚饭过后,相田管家开车送主家父女二人外加一把御物太刀回到町中的别墅,一进门松平先生就打了个打喷嚏,紧接着苏妩也哆嗦了一下,最后是觉得特别别扭的四花太刀:“好强的怨念,主公您小心一点。”他向前几步将审神者拦在身后,右手搭在刀镡上轻轻将本体抽出三分随时待命。
松平先生一头雾水。他不过出门在外两天而已,怎么一回来家中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呢?
楼上突然传来什么东西倒在地上的巨响,似乎是从优子的房间传来。再怎么生这孩子的气毕竟也是在身边养大的小女儿,松平先生急忙朝楼上赶去,苏妩和一期一振对视一眼紧跟在后面。
优子的门紧紧关着,隔音极好的房间里传出利爪抓挠的声音,松平先生直把长女塞进她的付丧神身后,自己转头全力撞在门上,撞了几下总算才把门给撞开。屋子里漆黑一片,他在墙上摸了两下打开电灯开关,只见次女一脸青黑躺在地上,胸口微微起伏,身边有几道几乎划穿地板的裂痕。
“优子!优子你还好吗?别吓爸爸!”他完全不敢去碰女儿,只急得围着她团团转。苏妩走进来蹲下摸了摸她的脖颈和胸口:“人还活着。心动过速,吓到了?”又检查了一番并没有在她身上发现什么伤口,只脖子下面缓缓浮现出一圈触目惊心的红色——被不知名的存在掐的。
松平先生急忙联系了家庭医生,这才有空打量了一下次女的卧室。鹅黄的装饰色原本温馨又可爱,然而此时却泛出一层不详的焦色干巴巴的。他抱起优子打算把她放到自己的卧室去,这间屋子已经不能住人了。
几人走到走廊上,松平夫人的卧室门突然无声无息开启,穿戴齐整的妇人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丈夫和他身边跟着的小姑娘。看了一会儿,她突然裂开嘴笑道:“啊啦,这位是三小姐吗?”
松平先生这才意识到妻子许久都没有同自己交流过了。他一边愤怒于次女在家遇袭她这做母亲的居然一无所知,一边又觉得有些心虚愧疚——他没办法同她解释长女的情况,眼下再说这个只会像是个拙劣的谎言。
丈夫的沉默似乎让她确认了什么,松平夫人安静的关上门不再去看外面发生的任何事。这时之前去停车的相田管家领着医生进来了。松平先生顾不上去安抚妻子,急忙将次女先安置好,医生检查一遍后也只说她受到了些许惊吓,然后就是有点贫血身体虚弱,其他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