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浑身的不妥当。无论是着装还是佩刀,绝对一脑袋明晃晃的小辫子。
但是“新手”审神者不大懂这些,短刀们平均年龄九百五十岁,山姥切国广做为新刀杰作也不明白以新选组刀剑为首的新新刀们的主人该是什么穿着打扮,看着大差不差就暂且先这么着吧。
所以被问路的老人红红火火恍恍惚惚觉得面前的青年有哪里不太对,但也一时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对——要不是时之政府的黑科技淡化了他们在普通人眼中的存在感,一群穿着短裤的小少年绝对会被村民当做妖怪围起来看,更别提“奇装异服”的审神者。最后老人家还是因为怕惹上什么不得了的事,才颤颤巍巍的指出前往江户城的方向,满心指望这奇怪青年能快点走掉。
然而鲛人的目的并不是问路,找不到继续搭话借口的苏妩恶向胆边生决定碰个瓷。正好失去鲛珠的无力感正一阵一阵让鱼难受,她索性原地晃了半圈“噗通”一下结结实实倒在地上。
“啊!少主昏倒啦!”审神者演得真像,为了混进这个村子也是拼了。前田和平野一左一右扶着软绵绵的主君,药研急得满头大汗,吓得路边的老者几乎哭着脸道:“老朽家离此地不远,可以先把这位少爷扶过去休息一下,或者您几位也能去江户城请位医者过来。”
眼下这个办法最好,四个少年立刻抬着主人进入已经侦查过好几圈的小渔村。
这里和无数普通渔村一样,完全看不出日后繁荣忙碌的影子。苏妩舒舒服服躺着叫付丧神把自己给搬进老者示意的茅草屋,安顿好后村子里的赤脚大夫来看了一趟也只说是身体虚弱——虚弱个鬼啊!鲛人除了失去鲛珠的不适外健壮得能吃掉一条鲸鱼。
由于曾经在食物和饮水上载过跟头,苏妩特别交代自家付丧神不要随意接受村民提供的东西。反正他们只是暂居,弄明白流言的来源就要回到海边,多了两天少则一天,储备物资足够用了。
挺在床上装死鱼的审神者只留了前田藤四郎在身边,他的三个兄弟都被使唤着跑出去一趟一趟辛苦忙碌,某条鱼直把个娇纵少爷的样子扮得惟妙惟肖。“少爷”实在是太能作了,村人没一个敢凑进去攀谈,前田也放下不少心不再紧张:“不知道要是大典太先生的话会怎么做呢?”
刀剑男士们念叨曾经的同事或兄弟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反正苏妩已经听“大包平”的名字听到耳朵生茧,也不知道莺丸说的烦不烦——也许大概是不烦的吧……
但是“大典太”还是第一次从前田这里听到,粟田口兄弟到齐后很久没见过短刀们特别念叨过什么刀了。
“那是谁呢?”苏妩对于新名字还是很有几分好奇的,当下顾不得难受转过头目光炯炯的问向守在一旁的短刀少年。
前田明知道主人是因任务需要在装病,还是有些担忧的在她脸上看了一圈:“大典太光世先生是和我一起侍奉前田家的太刀,和三日月宗近先生同样是天下五剑。据说他的灵力强到可以斩杀病魔,所以平时都会被封印起来藏进仓库。我想,如果大典太先生在就好了,主君您也就不会生病……”
两人正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药研推门从外面走进来:“大将,村子里的流言打听清楚了。一开始由一个游历的僧人带来,但是并没有人亲眼见过妖怪吃人,那些所谓的受害者也并不存在,可以说是个完全虚假的故事。”
再加上审神者并没有找到藏在海里的、吃人怪物的事实,有问题的只可能是那个凭空制造恐惧气氛的行脚僧人。无缘无故弄出这种流言显然并不是闲得蛋疼,他的目的非常值得研究一下。
于是,等被碰了瓷的老人家从自己院子里小心翼翼路过时就被一个黑发少年拦住了去路:“我家少主说想要找一位高僧念经去去病气,说不定很快就能恢复,这附近有有名气的寺院吗?”这个时代请和尚做法治病是常识,因此老者没有任何疑惑道:“大寺院都要往江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