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勇尚未答话,郑暖玉开口道:“这话得问马大人才是,怎么就来到我家了,这宅子是我的宅子,我们是回来躲藏的。”

    马斌等人惊讶无语,半晌方道:“这有些事还真是邪门,这宅子居然是你家?我们还特意看中了这宅子,在密集的居民巷陌之中,便于藏匿隐藏。没想到误打误撞居然进了郑姑娘的家里来了。可不是邪门的紧。这世上有些事还真是巧合的离奇,有时候不信邪门还不成。”

    孙大勇呵呵而笑,点头道:“是啊,确实有些邪门。话说马大人是怎么在城里的?你们皇城司在此公干?被教匪起事给困在这里了?”

    马斌苦笑道:“兄弟,我早被踢出皇城司了,我现在只不过是侍卫步军司的一名小小的都头罢了。适才你叫我马副使,那可是老皇历了,我现在可不是皇城司的副使了。”

    孙大勇愕然,半晌笑道:“原来如此,不过这也没什么,官职大笑高低都不是主要的,关键是要开心,要有对味的兄弟,做事要心里舒坦。你看看在下,曾经在王府当值,好歹也是个卫士队正,现在不也只是林大人府中的一名护院么?不过我可没觉得有什么丢人的。”

    “哈哈哈,说的好,你这兄弟说话我爱听,难怪林兄弟将你招入府中,看来你也是个豁达之人。我并没有觉得不开心,只要有一帮兄弟在,什么都不重要。功名富贵算个屁么?”马斌大笑道。

    孙大勇点头称是,沉声问道:“大人还没说你们怎么进到城里来了呢。大人既然在侍卫步军司当值,这一次该是随军来平叛的吧。大军在城外啊,你怎么在城里呢?”

    马斌呵呵一笑道:“可不是么?还不是老子倒霉。接了个送命的差事。对了,郑姑娘,你家里有酒喝么?罢了,问了也是白问,我们找了半天,你这屋子里连米缸都被砸烂了,什么都没有。”

    郑暖玉起身道:“厢房有地窖,里边我存有些酒水粮食,就看有没有被他们发现了。我去瞧瞧。”

    郑暖玉和几名女子前去查看,片刻后出来微笑道:“万幸,这帮贼子没发现。着几名军爷下去搬些东西出来。马大人想喝酒,我们这些人可一天一夜没吃饭了。得做些吃的。只是不知道会不会引的教匪们跑来。”

    马斌摆手道:“天已然黑了是么?那便放心大胆了。一会儿城外便要攻城,他们也没空在城里祸害百姓了。放心大胆便是。该吃吃该喝喝。”

    郑暖玉等人

    听他这么说,便放下心来。当下命众人张罗饭食酒菜。郑暖玉是个没有安全感的人,她在厢房挖了地窖,不但是为了存储金银细软,粮食酒水什么的,紧急时候还用来躲藏灾祸。那地窖里东西塞了不少,几名官兵竟然从里边搬出了十几斤风干的腊羊腿出来。酒水更是有好几坛。

    马斌对菜不讲究,只要有酒喝便好。出征这段时间不能饮酒,早已将他憋坏了。此刻看到有酒,大喜过望,当即便开了酒封,倒了一碗便咕咚咕咚的喝个精光。

    “好酒,只是劲道小了些。”放下碗来,马斌抹着嘴边的酒水叫道。

    “马大人,这是我们女子喝的杏花蜜酒,我这里可没有你们喝的烈酒。这酒确实甜腻了些,那也没法子。这会儿可没处找酒去。”郑暖玉道。

    “无妨无妨,总比没有的喝要好。再说晚上要干事,喝醉了也不好。多谢了,多谢了。”马斌打着哈哈道。

    孙大勇低声道:“马大人,现下可以告诉我们,你们是怎么进到城里来的了吧?”

    马斌咕咚咚再喝一碗酒,笑道:“瞧把你急的,都问几遍了。罢了,告诉你也无妨,虽然这是绝密行动,但你们是自己人,倒也无妨。说起来……还不是因为攻城不力么?淮王攻了三天应天府,却没拿下来。还死伤了不少官兵。所以在军中大发雷霆之怒。这不,有人给他出了个主意,所以我便带着几十名弟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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