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上的禁制,两人很快睁眼醒来,双双爬了起来看看四周,钟离哙心有余悸道:“那是什么毒?我们身上的毒解了?”

    苗毅叹道:“幸好我出手及时,及时将你们带了回来,估计是中毒不深吧,你们再检查一下自己,看有没有事。”

    两人当即闭眼施法自我检查,确认没事后,都摇了摇头。皇甫君媃却免不了狐疑道:“我们两个闯入立刻着了道,你为什么没事,还有闲暇来救我们两个?”

    “没事?”苗毅指了指自己眉心染血的血口子,“我以秘法破了自己灵台,才保了灵台清明,才及时将你们两个救了出来,你还怀疑起我来了?”

    两人看了看他眉心的伤口,还有面庞上和身上的血迹,钟离哙亦怀疑道:“破了灵台能流这么多血?你不会是和什么人交手了吧?”

    “秘法不足为外人道!”苗毅直接搪塞了过去。

    皇甫君媃看了看天色又问:“你去哪了?我们上午就躺在了这,你闹到天快黑了才回来?”

    苗毅:“哪有去哪?为了救你们,我中毒比你们深,我一直就在附近施法解毒,还能去哪?”

    皇甫君媃回头看了看那禁忌之地,再回头看向苗毅,“算你借口多,这事暂且不说,你这王八蛋突然出手偷袭我,将我绑起来的帐怎么算?”一说到这事,向来注重仪表,如今闹得披头散发的她可谓咬牙切齿。

    这事嘛,钟离哙抬头看天,这种事情他就不掺和了。

    苗毅冷笑一声,“你当我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这女人一直在盯着我,我相当怀疑你是不是谁派来盯我的探子!”这就叫倒打一耙。

    探子?皇甫君媃自然知道他话里的深意,她的背景就天庭的鹰犬嘛,当即有些急了,大声道:“你别血口喷人!我就是觉得你鬼鬼祟祟,想看看你到底想干什么!”

    苗毅也直接挑明了,“我就干见不得人的事情了,我就偷偷摸摸、鬼鬼祟祟了,又怎么样吧?我不想让你知道我在干什么行不行?我要是一直盯着你,你做何感想?”

    “你…”皇甫君媃指着他鼻子骂道:“你背后对我动手还有理了?”这事她想想都伤心,这两晚的如胶似漆、一起相依相偎赏景,她一直觉得很幸福,谁知这男人裤子一提就翻脸,竟然还出手偷袭她,太憋屈了。

    “别吵了!”钟离哙阻止一声,伸手指向空中,奇怪道:“你们发现没有,这天色少了那种奇幻色彩,我刚才一直注意着,发现这天似乎恢复了正常。”

    两人抬头看去,又看看四周的天空,好像还真是这样,都觉得有些奇怪。

    见这对冤家终于消停了,钟离哙握拳咳嗽一声,开始说正事了,“苗毅,我觉得你们两个的身份背景不宜在此久留,我认为还是尽早离开比较合适,否则一旦露馅,我没办法向师门交差!”

    皇甫君媃斜眼看向苗毅,她还是认为苗毅跑到这里来肯定是有什么企图,估计苗毅不会轻易离去。

    谁知苗毅默然一会儿后,颔首道:“行!听你的,反正老是被人盯着也没了赏景的雅兴,趁早回去吧。”

    回去?皇甫君媃无语,她好不容易向母亲告了假,还想和苗毅私下多快活一段时间,这就回去了?

    她有点不甘心,可两位都决定走了,她要求继续留下也没用。

    于是三人就此离去,走之前又返回去找到了刘翰,将路引和令牌给了刘翰,让刘翰向仙行宫代为告辞一声。

    目送三人破空而去,刘翰的眉头却是深皱,近距离再次确认了一下苗毅和皇甫君媃,越发觉得自己没有认错……

    天黑,又天亮。

    寒星还在暮白中闪烁,天际微微亮时,仙行宫掌教景琮闪身落在了浮云宫外,站在紧闭的殿门前,拱手行礼道:“弟子景琮,求见祖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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