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的一个漂亮小女孩,长大了肯定是个美人,总之地辰星君全家上下一个没落,全部被杀了个干净。
想到这,査如艳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白皙脖子,突然有股不寒而栗的感觉,咬了咬牙,又硬着头皮走回去了。
屋内,见夫人出去了,陈怀九方低声问道:“老爷,夫人那边一直记着査少爷的仇,您有没有过问?”
“问过了,她没有。”庞贯摆了摆手,道:“她再蠢还不至于敢在这种事情上隐瞒我。对了,顺便安排人盯住天元星守城宫那边,若真是朝中人干的,肯定要设法补救,我倒想知道是哪位干的好事。”
谁知话刚落,两人又齐齐回头看向门外,看着査如艳又走了回来。
庞贯皱眉道:“说了让你晚上再过来,你没听懂?”
两手蹂躏着衣角,显得有些局促不安的査如艳声若蚊蝇道:“老爷,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来,周逢安倒是答应过妾身,要帮妾身杀了牛有德给仁骏报仇,刺杀的事情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干的。”
这话说的有点太过谦虚,关键是不敢挑明了,前面还否认了的,哪能打自己的脸。
“……”庞贯和陈怀九双双傻眼,眼睛一个比一个瞪的大地看着她。
楼内瞬间陷入了死寂,很快能听到庞贯沉重的呼吸声,庞贯那张脸真是黑成了锅底,一字一句地问道:“什么周逢安?周逢安是什么人?”
“査家的一个家奴。”不用吞吞吐吐的査如艳解释,已经有人代为介绍了,老仆陈怀九已经无奈地闭上了双眼,仰天闭眼,又补了一句,“刚好是彩莲一品的修为!按理说那边査家铺子里的人应该有人认识周逢安,可从现场得到的回报,却不是周逢安,也就是说,如果真是他的话,那他多少做了点伪装,半真半假的伪装倒是能故布疑局,倒也不笨。”
庞贯僵在原地,满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那貌美如花的夫人,只是脸色难看的无法形容,抬起手颤巍巍指着査如艳,“你也不用太谦虚!我只问你一句,刺客是不是那个周逢安?”
査如艳知道事情大了,脸色有点发白,银牙咬唇,战战兢兢地低下了头。
她这个样子,还用再问吗?庞贯看着她慢慢摇头,复又仰天悲鸣一声,“天呐!都说家有贤妻、夫无横祸,果真诚不欺我!我究竟是造了什么孽,才能把这样一个‘贤妻’给娶进门?”
陈怀九睁开双眼长吐出一口气,“老爷,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不能再迟疑了,现在当想办法补救,高冠那边刚出发不久,咱们完全有时间赶在他前面把这事料理了,只是必须要快,耽误不起了,要赶快把情况搞清楚才好下手!”
呼!庞贯亦长吐出一口气,要吃人似的盯着査如艳,狞着一张脸问:“说!把前因后果说清楚了,敢有一个字隐瞒,我活劈了你!”
听到还有补救的希望,査如艳赶紧抬头道:“一个小小天街大统领而已,老爷,我真不知道会把事情搞这么大!”
“谁让你说这个了?”庞贯有掐死她的冲动,恨的张牙舞爪道:“我让你说清楚事情经过!”
到了这个地步,査如艳如何还敢隐瞒,一五一十地倒了出来。
事情也很简单,她原本是逼田丰浩想办法动手的,但是田丰浩顾忌颇多,一直说找不到下手的机会,说是要等待良机。偏偏这边庞贯又再三交代了她,说此时的牛有德在天后那边挂了名号,交代她千万别乱来,而七情铺的人都是星君府的人,她怕惹的庞贯生气,也没敢太逼田丰浩。
谁知天元星那边又传来消息,说什么苗毅在跟商会闹和解,请客吃饭之类的搞的不亦乐乎,把她给气坏了,她岂能看苗毅好过。星君府的人不好硬逼,于是她派了査家的周逢安去,让周逢安伺机取苗毅的小命。可周逢安又不是傻子,天街大统领哪是那么好杀的,那是天庭命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