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两手准备,若牛有德真的因为那个寡妇不识相的话,就把那寡妇抓来,从那寡妇身上下手,让她去劝牛有德。”

    潘赛仙:“我去准备。”

    断鸿:“糊涂!现在可不是动手的时候,云华阁有近卫军守卫,你难道要强冲进去不成?回头三部联查肯定还要提她问话,人不见了,城门又封闭着!”

    城中,群英会馆,皇甫端容款款走入一片竹林。

    林中有竹子做的躺椅,一个白衣如雪的中年人赤足躺在上面,眉目俊逸,拿了本古卷看的津津有味,不时有打着旋的竹叶儿飘落在他身上,整个人透着慵懒和逍遥自在。

    皇甫端容走到一旁,一屁股坐下,把中年人的身子拱开了点,挤占了个位置,挨他身旁,揪了把他耳朵,“你倒是心闲的,让我跑东跑西。”

    中年人不是别人,正是皇甫端容的丈夫,也就是皇甫君媃的父亲,名叫午宁。

    午宁闻声,脑袋从古卷旁偏了出来,看着她乐呵呵道:“夫人一向能干,我自然是省心了。说说吧,藏真阁那边什么情况?”

    皇甫端容:“已经不闹了,人都走了。”

    “都走了?”古卷扣在了胸前,午宁皱眉道:“藏真阁以天旨压人,看来是逼得那几家没办法了,再拖下去怕是真要被广家得逞了。”顺手摸出了星铃不知在和哪联系。

    皇甫端容看着他,有些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话说,可最终还是没说出来,眼神中透着一股复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