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突然像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她才刚揭开看了眼,又立马松手了,迅速站起退开了,一张脸红了。

    苗毅奇怪,也蹲下掀开一角查看,凝重目光在江一一下体一顿,也放手了,脸上神情有些古怪。

    左右看看的云知秋奇怪道:“怎么了?”正要俯身揭开谜底,却被苗毅一把拉住了胳膊,摇了摇头,“被修理的很惨。”见她还好奇怎么个惨法,似乎还想见识一下信义阁的手段,只好又补了句,“被阉割过。”

    “……”云知秋檀口微张,反应过来后啐了声,幸好自己没看到,赶紧退开了。

    几个男人却是越发来了兴趣,你蹲下揭开看看,我蹲下揭开看看,估计是都没见识过阉割了是什么样的。

    见识过后,一个个神情古怪,都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海平心,似乎在说这丫头今天可长了见识。

    若不是云知秋等人在这里,有些话不好说出来,估计有人要出言调侃一下。

    似乎读懂了大家的眼神,“无耻!”海平心恼羞成怒地跑了。

    徐堂然和杨召青相视一笑,这事怕是要成为这丫头一辈子洗涮不了的污点,也不知以后找了男人还有没有胃口品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