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却是令夏侯拓微微一笑,可谓相当满意,不管是不是在装糊涂,至少卫枢是明白什么事情能插手什么事情不能插手的,这就对了,这一问又何尝不是对卫枢的考验和敲打。

    “我夏侯家是没能力坐这个天下吗?我夏侯家能扶起几代霸主,难道还没能力坐这个天下?其实你父亲从跟随我父亲开始,再到跟随我,他心里是明白的,凭夏侯家的实力完全有这个能力,只是不想去坐而已。为什么不想坐?真要坐上了那个位置,那一切就都摆在了明处,下面那些手上握了些权利的人还能甘心低调不见光吗?会觉得劳苦功高这么多年,也是该到了论功行赏的时候,你不满足的话,就会心怀怨恨,谁都想走到前台风风光光示人做那人上人,欲望驱使,届时人心就乱了,有了摆在明处的倾轧对象谁能服谁?而夏侯家赖以长久立足的根基也就乱了。”说到这,夏侯拓又是一声长叹,转而却又对卫枢笑道:“我跟你讲一个故事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