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人,这次毕竟和以前不一样,现在所有人都不搭理他了,谁都不会再给他机会了,怕是猜到了自己这辈子要被放逐在鬼市了,而鬼市又有信义阁压着不会容他放肆,空有能耐却没了出路,心态上会发生些变化也可以理解。”
寇铮微微摇头:“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
新建的广天王府内,闻讯的广媚儿亦唏嘘长叹,“亏妾身如此看的起他,却经不起挫折,怎会变成这样了,曾经的男儿气概哪去了,妾身还是有点难以置信。”
负手在旁漫步的广令公呵呵笑道:“这说明他不糊涂,知道这次和以前不一样了。你也别想多了,他这辈子如果能平平安安老死在鬼市也算是他的福气,多少人想要这份安顺还想不到,如果心态摆不正,那也是他自己折磨自己,怪不得别人。”
战家,天妃战如意娘家,特意扩建的天妃下榻庭院内奢华且清静,战如意凭栏看着水塘里圈养的鱼儿怔怔出神。
“那牛有德只怕当初投靠寇天王的时候也没想到会有今天。”
“要我说啊,他就是活该,自己没用把气撒到妾室身上,算什么本事?”
银霜和白雪在一旁叽里呱啦不停,很是为飞红鸣不平,这当然也有原因,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们的主子战如意其实就是妾室。
而战如意目光幽幽,慢慢下移,盯着水中自己的倒影,从头到尾一声不吭。
天宫,青主闻讯后让监察左部那边确认了一下,牛有德是否真的对自己的妾室动了手,获知的确如此后,给了一句评价:“知人知面不知心呐,原来还闹腾的挺欢的,原来只是因为输不起,如此心性,看来的确不堪重用。破军还说什么错过了此子可惜,这事你应该说给他听听,问问他现在还觉不觉的可惜。”
一旁的司马问天呵呵一笑,心里觉得有些可惜,可惜的不是苗毅,而是飞红那么好的一颗棋子放错了地方,让猪给拱了,浪费了,发挥不出应有的价值。
信义阁,曹满闻讯倒是费思量了许久,不时命七绝多打探消息。
传递过几次消息后,七绝见曹满似乎很在意这事,终于忍不住问了回,“外面打探的消息终究是风言风语,东家若想知道总镇府内的真实情况,老奴可以亲自去总镇府内看看牛有德的状况。”
“呵呵!人家若有心掩饰什么,你跑进去也难看出什么真相?无风不起浪啊!”曹满挥了挥手,慢慢踱步窗边,低头沉吟道:“什么意志消沉,什么酗酒度日,不知情的人恐怕还真以为那厮在为前途堪忧,简直可笑!不说那厮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最重要的是那厮的背后明明有六道的背景,会那么在乎在天庭的前途吗?他弄出这一出,不知道究竟在搞什么东西,这才是让我感到费解的地方。”
时间不知不觉飞逝,转眼就是两年后,在此期间,苗毅的消极一面几乎已成事实呈现在了外面人眼中。
雪玲珑原本对此很担忧,蛇无头不行,牛有德是一群人的领头人,若是这个领头人出了什么问题,不说别人,她丈夫徐堂然也要跟着受影响。为此她将这边苗毅的状况不断传讯告知了徐堂然,经常对徐堂然表达担忧,徐堂然也搞不清苗毅弄这出是什么意思,总之就反复告诉雪玲珑一句话:自己跟了那位这么多年,太了解那位的秉性了,怎么看都不像是能意志消沉的人,那位不是什么善茬,其中恐怕有诈,咱们看不懂的时候就做好自己,别乱掺和什么。
不过话又说回来,苗毅弄出这样的名声,对徐堂然的聚贤堂招人越发增加了难度,外人自然会想,为这样的人效命?
此时天下闻名的另一件事逐渐为大家所耳熟,夏侯天翁五十万年大寿,天帝和天后要在御园为夏侯天翁祝寿。
大喜的日期临近之际,时常对飞红发脾气的苗毅似乎终于控制不住了自己,在总镇府内当众扬言要休了飞红,幸好被云知秋给拦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