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苗毅一把拽了回来,直接横抱在臂弯走向榻旁。

    云知秋银牙咬唇,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明眸水汪汪,有点粘人……

    也就数日之后,某流连坊内的一位妓子接客之后迟迟不见出来,待坊内人进去一看,赤条条血淋淋在榻上,已经是身首异处,死不瞑目,至于客人早就不知去哪了。

    天街驻守的天庭人马派人来查看过后,也就随便查了查了事,正儿八经为这种死人寻公道,会惹得将其踩到底的人不高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是一张草席将其草草裹了扔出去埋了了事。

    然而毕竟是在天街杀了人,还是在官署的青楼内,免不了引起一些人的议论。

    议论之下无非总结出了几个死因,一是碰到了变态的客人,二是曾经的仇人寻仇,三是上面将其踩到底的人不想让她有翻身的机会直接解决了,四是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人。

    第一第二很容易被排除掉,在天街杀人冒的风险太大了,人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再为其冒险不值得。第三条也不太可能,已经将人踩到了这个地步,不就是要折磨羞辱么,要杀早就杀了。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第四条了。

    结合死者最近唧唧歪歪喷出的那些话,令不少人的怀疑对象有所指,不过这种事情没证据。

    正在操办帮死者脱身之事的云知秋闻讯一惊,立刻让徐堂然派人去查究竟是怎么回事,谁知徐堂然支支吾吾,云知秋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闯入静室找到了正在修炼中的苗毅。

    “流连坊内有个女人死于非命,是不是你派人干的?”云知秋见面便问。

    盘坐在石榻上的苗毅淡然道:“管不住自己嘴巴的人,救了也是个累赘。”

    他这话无异承认了是自己干的,云知秋咬切齿道:“我难道不知道她的嘴巴可恶?我比你更想撕了她的臭嘴,可她当年毕竟和我有几分交情,而我如今结交的那些关系谁敢保证自己将来一定不会出事?现在言论都怀疑是我干的,你让我结交的那些贵妇怎么想,会不会心寒?我正想拿她立个道义让别人看,你倒好,反帮倒忙!”

    苗毅挠了挠头,放了双脚下榻,“至于发脾气么,这种人坏不了事。”

    “你…这和打打杀杀不一样,关系是一点一点打下来的,讨好人家万分难,让人家讨厌却是一分小事就足够了,你倒是说的轻飘……”云知秋发了通脾气,最后也拿苗毅无可奈何,加之苗毅也是为了她好,她也没理由揪住不放,最后只能很生气地告诫一句,“以后再有这样的事先跟我打声招呼,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哟!怎么个不客气法,说来听听。”

    “老娘,阉了你!”

    “……”

    一座风景秀丽的山谷中,精致茅庐三两座,迂回于山谷间的溪流潺潺,半浸水中的大石头上一张折叠椅子,夏侯拓静坐垂钓,不时挥杆从水面拽出一条小鱼。

    卫枢从茅庐那头走来,一张小网将木桶里的一群小鱼兜走了。回来后,卫枢拿了地上的钓竿,坐在了夏侯拓的一旁,亦甩线入水垂钓。

    “老二在忙?”夏侯拓淡淡来了句。

    “二爷正准备下厨。”盘腿而坐的卫枢立刻站起,“我去招二爷过来。”

    夏侯拓摁了摁手,示意他坐下。卫枢知道自己会错了意思,看着他,又慢慢坐下了。

    钓上了一条小鱼后脱钩扔进了水桶里,再次抛线入水后,夏侯拓方慢慢问道:“最近各地有什么异常吗?”

    卫枢:“动静大点的地方还是那几家,还在对下面清洗,其他方面基本上还是老样子。”

    夏侯拓:“牛有德那边呢?”

    卫枢:“他那边基本上没任何动静,这么多年除了偶尔出去巡视下幽冥之地,大多时候都缩都统府内不出,-->>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