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怎样都行,一切全凭夫君的意。”

    说罢起身,轻轻拉了苗毅起来,那真是乖巧如小媳妇,温柔似水地帮苗毅宽衣解带。

    这才是享受啊!看着这女人伺候自己,苗毅一脸得意,之前两人关系就一直是老板娘和店小二的状态。

    坐在榻上,看着云知秋蹲下给自己除鞋袜,苗毅问道:“现在总可以告诉以前为什么一直不让我碰你了吧?”

    “我姨奶奶说过,在世俗,大婚那天的男人很辛苦,劳心劳力,支撑男人打起精神应付的动力就是期待洞房那一刻,否则没几个男人愿意应付。姨奶奶说,一旦让男人之前尝足了甜头,对洞房没了期待,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一天男人是不会在意的,敷衍了事居多,这就是黄花闺女和非黄花闺女之间最大的区别。妾身一早失身给夫君,想起姨奶奶的话后,简直后悔死了,所以才一直吊着夫君的胃口,如今看来姨奶奶诚不欺我,效果还不错。”云知秋抿着嘴唇憋笑道。

    苗毅有些傻眼,神情抽搐道:“就因为这个?”

    帮他除了鞋袜,云知秋站了起来戏谑道:“夫君敢说自己对这繁缛仪式不是早就不耐烦了?”

    苗毅无语,想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的确是早就不耐烦了,纯粹是为了等到洞房这一刻才心甘情愿坚持了下来。

    “敢耍我!”苗毅貌似恼羞成怒,伸手一把将她给拽翻到了床上,压了上去蹂躏,云知秋任由蹂躏不做丝毫反抗。

    不知是不是为了报复,苗毅随后将她衣服一件件慢慢褪下,待她那如象牙般光滑的胴体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后,他就在边上慢慢欣赏,那怒挺顶红的雪白高峰,天鹅颈项般柔美的脖子,令人血脉喷张的尤物身段。

    随着他的慢慢摆弄,云知秋羞得咬唇闭上了双眼,最后感觉实在羞人不堪,声若蚊蝇低声道:“夫君,夜深了。”

    呼吸渐渐急促的苗毅迅速扯光了自己的衣服,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压了上去。

    依旧是,蓬门迎客,娇娥不堪云雨,恶客兴风作浪,天几重,地几重,不知魂归何处。玉莲重重开,无限娇喘,宛若醉生梦死,玉颈引喉,或高亢或娇啼,顾作鸳鸯不羡仙,春光里……(扫黄打非,省略一万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