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有的是‘空间一道’成至尊。有的是‘金行一道’成至尊。有的是‘五行一道’成至尊。
这实力自然不同。
空间一道的至尊……和时空一道至尊相比，是要弱些的。
像五行一道的至尊就更强大。
只可惜记忆中关于‘终极之道’的都立下誓言不可外泄，可即便如此，也让纪宁开了眼界，甚至对自己的修行有了一些触动：“剑道修行，我剩下的岁月太短了，想要在真灵溃散前终极之道到至尊，根本是妄想，时间差太多，恐怕连‘因果剑道’的时间都不够。我现在最紧要的还是创出真灵不灭的法门。”
今天就一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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