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进门的时候并没有禀报,与往日谨小慎微的行为差别很大,显得大大咧咧的。

    半个屁股坐在云琅的桌案上,轻佻的道:“您不能总是晾着司马相如,该见的时候,还是要见的。”

    云琅没有说话,抬脚就把隋越从桌子上踹了下去,不等隋越站起来,他就俯视着隋越道:“见与不见是我的事情,还不用你这个长史来提醒我。

    现在,你来告诉我,跟我斗智让你觉得很愉快吗?”

    隋越摇摇头道:“我只是不喜欢你总拿我当奴才看,某家是奴才不假,却是陛下的奴才,该有的礼遇你应该给我。”

    云琅站直身子懒懒的道:“你真的很难伺候啊,拿你当朋友,你觉得我是在拉拢你,苛待你,你又觉得我在针对你,你自己来说说,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样的礼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