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入阁。其意,自是意在李三才了。”

    “还有这事?”黄彦士也觉棘手,“李三才此人颇有才干,好用机权,更善于拉拢人,抚淮十三年,结交遍天下,若他入阁和叶向高联手,恐难有我三党立足之地。”

    官应震道:“此番我从京中过来,便是与你商议此事,看看如何才能破了东林的阴谋。”

    黄彦士思虑片刻,道:“东林想让李三才入阁,我们便断了他们这个念头,使李三才无法入阁便是。”

    官应震精神一振:“如何断?”

    黄彦士轻笑一声:“李三才为外官十多年,岂无贪脏枉法劣迹?”

    “我晓得了,回京之后,便发起公议,弹劾他。”

    “不能捕风捉影,须得派人去凤阳察访,掌握他一二贪脏实迹,如此胜算更大。”黄彦士喝了口茶,“我等小考事毕,便回京复命,出点力气。”

    “有你这猛将出马,胜算大增。”

    “对了,听说熊飞白又惹事了?”

    “他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熊飞白有大材,我楚党能否中兴,就看他了,万不能让他有失。”

    “此事,我如何不知。”

    黄彦士见桌上茶水已凉,便要叫外面奉茶,却听有人在外禀道:“提督,外面有一少年求见。”

    “什么少年?”黄彦士愣了下,旋即不快道:“我在此间并不认得人,不见。”

    外面的人犹豫了下,又道:“来人持有熊廷弼的名帖。”

    “噢?”

    “快让他进来!”

    黄彦士和官应震不约而同吩咐道,尔后相互一笑,均知江夏熊飞白在对方心中位置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