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的扰动让他被迫醒来。

    打断途径,

    这样的噪音是他绝对不能容忍的,势必要找出是谁搞的,将其生吞活剥,甚至还要将头颅扔进瘟疫灌内不断折磨。

    然而,愈来愈强的打击声却让他感觉不太对。

    「瘟疫眼」

    眉心处的三环印记开始蠕动起来,随着皮肤的破裂,三颗黏在一起的绿色眼球冒了出来替代原本的印记。

    这三颗特殊的眼珠能以空气中的瘟疫为媒介,观察瘟床间的详细情况。

    一位正在瘟床建筑大肆杀戮的青年映入眼中,首先确定对方属于开源病者,这件事十分重要。

    只不过,即便只是开源阶段,这位青年的屠杀却显得游刃有余,徒手搏杀带来的压迫感甚至让他感觉危险。

    “仅徒手就轻松杀掉我精选出来的下属以及耗费心血培养的瘟疫变种,甚至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受到一点伤。

    这人应该与我差不多,都处于开源极限的状态。我想要击败甚至杀死这家伙绝不容易,甚至需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从他散发出来的气息以及杀敌模式来看,这个家伙很有可能是死疫骑士团的一位潜力新兵,正在经受最终的入团考验。

    最近听说原墓与癌宫经常发生战争冲突,这位死疫新兵似乎为了表现自己才找到我们这一处隶属于癌宫的城市吧?

    居然想要以我作为跳板吗?既然如此,不如来一招借刀杀人。现在的我只剩下最后一点途径没有完成,可不能因为伤势过重而耽误时间。

    虽然很久没有发出救援信号了,但只要向癌宫说明疑似有死者在搞事,那边肯定会派人过来处理的吧?”

    想到这里,一抹邪笑挂于嘴角。

    杜加尔那满是疮孔的手臂轻轻搭在水池两侧,哗啦啦~瘟疫水流于双肩留下。

    当他从温泉间撑起身体时,却发现只有上半身还正常。

    他作为鼠人的下半身早已丢失‘形体概念’,堆满着各种无以名状,不断流淌着黑色脓液的活体器脏,以触须满绕、穿刺进行连接。

    仿佛只能以蠕行的方式来移动,这种下半身形体丢失的情况与酒店老板十分相似,均为浸染深渊带来的影响。

    杜加尔套上一件类似瘟疫法袍的外衣,遮掩住这等堕落糜烂的下半身,

    他的口中开始呢喃着某种古老秘法,身体随即被拆分成细小的瘟疫菌群……几秒钟过去,肉体便在一间很久都没有用过的办公室凝聚成型。

    一只长满肿瘤的电话机被存放在这里的保险柜里,已有数百年没有拨通过。

    当他尝试着拿起听筒时,电话却在瞬间接通。

    “有什么紧急事件需要汇报吗?”

    “这里是鼠城-佩斯特斯,我是代理城主-杜加尔,目前有一位能够表达死疫特性的病者正在我们这里大肆杀戮,特此请求癌宫的增援。”

    “情报已收到,我们会派遣距离最近的尊瘤骑士来处理此事。若后续发现你提供的情报有误,癌宫将直接追责。”

    “非常感谢。”

    挂断电话的杜加尔不由得兴奋起来,“居然会直接安排「尊瘤骑士」过来,看来他们与死者的关系果然很糟呢~……这样一来我只需要好好休息,等待事件结束就好了。

    说不定还能捞到一点有助于途径的好处。”

    ……

    相隔一百多公里外的中立城市。

    一位便装打扮而戴着面具的女子,嘴里正含着一个特制的结晶棒棒糖,

    在她眼前躺着整整八个被揍得不成模样的猥琐病者,原因很简单,刚才他们其中一人故意摸了一下女子的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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