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瑟琳还想要提问却被威廉打断,

    “芳芳,伱们家的神像以及神龛与病房里的一样吗?大概有什么区别?”

    “区别可大了!我家的神像有着一颗大大的脑袋,四条手臂所对应的手掌贴在脑袋四周,而且神像是没有脸的,给人的感觉非常温和。

    我每天在家进行虔诚地跪拜过后,大脑都会变得无比清晰,

    而且自从神像来到家里我们一家人都没有生过病了,爸爸妈妈再也不会吵架了。

    而病房里的神像应该是病院加工出来的,专门针对每位病人并不间断汲取他们的‘精气’让病人一天至少十八个小时都在睡觉,便于管理。

    随着我仔细观察病房内的神龛终于发现了问题!神龛内壁上绘制着用我们血液写下的符咒,

    最重要的则是神像本身,它主要是由未知来历的腐烂肉质所构成,但烂肉之间还混着我们的一部分脑组织,共同形成神像本尊。

    在我们昏迷、睡觉期间被医院切除过小部分的「前额叶」,捣碎而混在烂肉间制作成神像,从而对我们进行针对性的限制。”

    说着,小女孩旋转着她的面部魔方,某个区域的确有被切除的痕迹。

    威廉与凯瑟琳也相继摸向自己的脑袋,在发间也摸到了十分浅显、不易被察觉的开颅疤痕。

    小女孩继续说着:“只要有神像的存在,病人是不可能逃脱的。而你们却很奇怪,居然能独自摆脱神像的束缚……”

    其实,威廉并没有独自摆脱束缚,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直到凯瑟琳偷偷溜进他的病房并破坏神像才恢复过来。

    『难道是因为凯瑟琳融合着深海基因,她的大脑属于人脑与章鱼脑的结合态,被切去的一部分前额叶或许只是不必要的部分?』

    威廉将目光投向凯瑟琳时,得到的只是一张不怀好意的笑脸。

    “你们赶紧跟我来吧,这所病院很危险,我一直装作不懂事,装作无法运用魔方的能力才会被留在病房进行观察,不然我可能早就被带去别的地方。

    因为你们的逃脱病院的所有出口都被封住,我们唯一能逃离的地方只有楼顶了。”

    再次来到楼梯间。

    在小女孩的带领下氛围变得不同,

    不再有阈限空间的压迫感,以及无尽循环的不适感,

    而且楼梯间也有新鲜空气流过,甚至能听见大量的脚步声在上上下下,似乎是医院的安保人员正在对楼梯间进行搜寻。

    不过,随着小女孩面部魔方的转动,楼道间的安保人员永远也无法遇到他们,始终在某段楼层持续徘徊。

    “芳芳,你能改变空间结构?”

    “不……我只是能对阈限空间进行简单的复制处理而已,一些几何学较复杂的空间我是没办法影响的。

    如果强行更改空间,我的魔方就会炸掉。”

    “嗯。”

    大概上行了二十多层终于来到病院天台。

    可就在铁门被推开时,眼前所映入的除了开阔的天台、繁星夜景外,还有熟悉的面庞。

    之前坐在威廉病床侧负责问话的女医生,以及两位看不清楚面部的保安正站在她的身侧,

    “果然~就说怎么一直找不到你们俩,原来与小芳达成了合作关系。我就猜到你们会来这里,毕竟天台是唯一有可能生还的出口。

    好了,猫捉老鼠的游戏结束了!跟我回去吧。”

    说罢,以白色垂布遮盖面部的保安逼向三人,保安的身高超出三米,体格壮硕如熊,持续不断的白色气息于口鼻呼出,略微吹起面部的垂布。

    最诡异的当属他们的手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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