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觉得没必要向别人解释。
“好,你不想说,我也不逼你。”谢柠好脾气地替他考虑。
江淮宁撇开视线:“还有什么想说的?”
他这态度,明显是在赶人。
刚熄灭的一股怒火重新点燃,谢柠质问他:“你为什么要断掉跟以前同学的联系?你知道吗?我以为你人间蒸发了,找了你几个月!胡胜东那个人嘴巴死紧,要不是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天天纠缠他,他也不会告诉我。就只有胡胜东是你朋友,我们这些同学就不算你朋友吗?”
她嗓门大,喊出的话一声比一声响亮,隔着道墙都能依稀听见几个字眼,班里的学生都快好奇死了。
江淮宁被吵得头疼,也清楚她吃软不吃硬的性格,略作思考,态度稍微软和了点:“我的学籍本来就在这里,不在北城,迟早会转回来。”
“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在打太极。”谢柠哼了一声,“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没有不联系你们,只是不知道要说什么。”
最终,他给了个不痛不痒的解释。
江淮宁在北城读书那几年,朋友交了不少,关系铁的两只手数不过来。家庭突逢变故,他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无所谓。
那段时间里,父亲官司缠身、生病住院,母亲急得团团转,公司医院两边跑。他心里着急,却帮不上一点忙。后来一切尘埃落定,他整个人都有些恍惚,不太想跟任何人联系,换了手机号,以前的QQ号也不再用了。
直到回昽山县,他慢慢调整好心态,重新注册了一个QQ,目前好友列表里只有寥寥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