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看校草裸奔。”
“太残忍了,外面大冷天的……我愿意搬凳子出去坐着围观!”
“哈哈哈哈哈,全校女生会感谢你的。”
沈欢这个罪魁祸首笑得太忘形,一不留神,直接从凳子上跌了下去。他一手撑着凳子爬起来,嘴巴就没合拢过,忍不住对陆竽竖起大拇指。
贴脑门上比贴背上有意思多了。
江淮宁大概是没有想到陆竽会这么皮,怔愣片刻,抬手揭下黏在脑门上的纸条,翻过来一看,沈欢的字迹,他一眼就能认出来。
有没有搞错,陆竽和沈欢联合起来整他?
真是白疼她了。
江淮宁波澜不惊地抬起眼看向陆竽,目光里带了两分谴责。陆竽脸颊滚烫,打个鸡蛋放上面估计都能煎熟。内心挣扎了数秒,她抱住脑袋认错:“不是我干的,我是无辜的,我错了……”
认错的态度倒是诚恳,但江淮宁没打算就此放过她。他捏着纸条在她眼前晃了晃,要笑不笑的:“真想看我裸奔?”
陆竽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是我!我没有!”
该死的沈欢,简直害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