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讲道理的?”

    “好吧好吧。”陆竽拗不过他,妥协了,把参考答案给了他。

    “抄到哪道题了?”

    陆竽踮脚给他指了下:“文言文翻译,第二小题。”

    江淮宁站在上面替她抄,陆竽于是退到讲台下面,甩了甩酸疼的胳膊,回座位拿起水杯喝了几口水,润了润快要冒烟的嗓子:“你没去吃饭啊?”

    “让沈欢带饭了。给咱俩带的,你不用再去买了。”

    江淮宁身高优越,在黑板上写字毫不费力,手臂抬到正常高度就行。不像陆竽,需要高高举起来,时间久了就会脖子酸胳膊疼。

    “你怎么知道我在班里?”

    “你说呢?”江淮宁轻笑出声,“当然是沈欢说的。”

    陆竽嘀咕,沈欢那个大嘴巴怎么什么都说。

    可她不知道,若不是江淮宁主动问及,沈欢是不会无聊到连这个都说。

    吃完晚饭回到教室的三班同学都听说了,这次考试由于老师的失误,各科印刷出来的参考答案都不够数,也不准备再加印了。再看语文课代表已经将答案写在了黑板上,纷纷感叹她的贴心周到。

    不过,让他们感到疑惑地是,黑板上为什么有两种字体?

    一种端正秀丽,一种潦草狂野,两相对比鲜明,看着就像出自两个人之手。

    沈欢蹦到陆竽桌前,大拇指朝向黑板:“那是老江写的吧?”

    陆竽愕然,他们的感情这么好吗?连字体都能认出来。

    沈欢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得准没错,呵笑一声:“他的狗扒字,倒着写我都认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