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

    陆竽不知道跟她解释多少次了:“真没有。”

    “你别不信,我真觉得江淮宁对你……唔。”

    陆竽臂。

    弯搂着两个水杯,腾出手从塑料袋里拿出一颗车厘子塞进袁冬梅嘴里,堵住她的嘴巴,不让她再说一些扰乱军心的话。

    打完水回四楼,陆竽在门口叫了江淮宁一声。

    他搁下笔走出来,拿走了自己的水杯,往陆竽脸颊贴了下:“今天高一高二月考,中午食堂人多,我们去校外吃。”

    “哦。”

    陆竽捂了下被热水贴过的脸,拉着袁冬梅跑了。

    ——

    高三的课程安排紧密,作业也多,每天都有新的卷子发下来。

    陆竽利用课余时间断断续续地修改完演讲稿,用红笔标注出来,下晚自习的时候,拿给江淮宁。

    江淮宁暂时没看,拉开拉链塞进书包里。

    陆竽问:“誓师大会没几天了,你要背稿子吗?”

    “背个毛线,老李说不用脱稿,我到时候就照着稿子念。”江淮宁给自行车开了锁,踢了下脚撑,推出车棚,“平时背古诗词都费劲,更何况三千字的稿子。”

    “哈哈哈。”沈欢笑得直打嗝。

    江淮宁脚步忽地一顿,感觉自行车推动的过程有点滞涩。他一手按住车座,垂眸查看前后两个轮胎,发现了问题所在,后轮胎瘪了。

    他推着转了一圈,在轮胎上找到一枚大头钉,深深地扎了进去。估计是他早上骑车来学校的路上在哪里扎上的,经过一天,轮胎没气了。

    “轮胎破了吗?”陆竽停下来等他。

    沈欢跨坐到自行车上,骑出去好几米。沈黎在后面扬声提醒他:“江淮宁的车好像出问题了。”

    沈欢捏住手刹,从车上跳下来,倒回去几米,见江淮宁拧着眉呼出口气,他问道:“出什么问题了?”

    “轮胎被大头钉扎破了。”江淮宁话音无奈。

    沈欢幸灾乐祸地抖了抖肩:“不会是你得罪人了吧?”

    江淮宁白他一眼,沈欢立马投降:“我开玩笑的。 无错更新@”他拍了拍后座,爽快道,“上来吧,哥们儿载你。”

    “不用。”

    “难不成你还指望两个女生载你?”沈欢看了眼校门的方向,“再耽误下去人都走光了,学校要关门了啊。”

    江淮宁推着自行车往前走:“学校对面有家修车铺,我得先把车弄过去换胎,你和你姐先回去吧。”

    “那你……”

    江淮宁扬了扬下颌,指着跟他并排走的陆竽,漫不经心笑了下:“这不还有一辆车,陆竽跟我一起。”

    沈欢一愣,他怎么忘了,这两人住在一个屋,江淮宁完全可以骑着陆竽的自行车载她回去。

    是他多此一举了。

    “那行吧,我们就不等你,先走了,你俩注意安全。”沈欢重新坐到车上,侧头看向沈黎,“姐,走吧。”

    片刻,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黑夜里。

    绿灯亮起,江淮宁垂下眼睑,对陆竽说:“我们也走吧。”

    学校对面的修车铺还亮着灯,一个系着皮质围裙的中年男人坐在小板凳上,手里拿着工具。面前一辆自行车倒过来,他在摆弄链条,两手沾满黑乎乎的油污。

    江淮宁说清楚后,中年男人从小板凳上起来,拿螺丝刀撬开轮胎,检查一番,说:“你这内胎都扎穿了,得换掉,一时半会弄不好。”男人抬头,给他说明情况,“你要不着急用,明天过来拿,我前面还有几辆车要修,人家下午就送过来了。”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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