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了。
陆竽的东西昨天就全部打包好了,夏天的衣服轻薄,不占地方,一个行李箱就能装完。剩下的都是陆竽的书本,装了满满两大箱,跟砖头一样沉。
孙婧芳提出开车送她们,夏竹没好意思麻烦她:“我已经打电话包了一辆车,等会儿就到,你就歇着吧。”
孙婧芳只好作罢。
等了半个多小时,夏竹的手机响了,是司机到了,上楼来帮她们搬行李。东西不多,分两趟就搬完了。
母女俩跟孙婧芳告别后,走进了电梯。
孙婧芳回身进屋,路过江淮宁的房间,担心他胃不舒服,推开了房门,想叫他起来喝点粥再睡,却见他清醒地坐在床沿,赤着脚踩在地板上。
“你起来了啊。”孙婧芳说,“刚刚怎么不出来送送竽竽,她刚走。”
江淮宁静默不语。
她连他的电话都不愿意接,他也不知道还能跟她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