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句话说得重了些,却是陆竽的心里话。
陈嘉林感觉浑身上下都开始发疼,大概是麻醉的药效过了:「那个男生是谁?我认识吗?」
陆竽什么也没说。
陈嘉林不甘心,眼眶红了,闭了闭眼,不想让她看见那不该存在的脆弱:「为什么啊,就那么喜欢他吗?明知道不可能在一起,还把他放在心里干什么?不是有人说过,忘记一段感情最好的方式是开展一段新的感情,我都不介意你心里有他了,你为什么不肯给我一个机会?或许我能取代他,成为你心里的那个人。」
陆竽笑了,嘴角微动,不像是在笑:「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明知道不可能在一起,还把他放在心里。我自己都没有答案,当然不可能给你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