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吗?”

    “你那天给我打电话了?”

    “嗯。”

    “对不起,我没接到。”

    陆竽大概能猜到他那时候打给她要说什么,心脏被狠狠揪了一下。她换成前置,隔着屏幕与他对视。

    江淮宁摇头,不需要她道歉。

    那都不重要了,跟这一分这一秒的两情相悦比较起来,以前所有的郁闷不快都变得不再重要。

    ——

    同学聚会定在三天后的晚上,计划先在钟鼎国际大商场里的餐厅吃饭,然后去KTV唱歌。

    江淮宁来陆家接陆竽前,在微信上问她穿什么衣服。

    陆竽给他发了张照片,全身镜前的自拍照,手机挡住了脸。她穿着卡其色短款羽绒服,同色系的千鸟格半身裙,短靴。

    头上戴了顶黑色贝雷帽。

    江淮宁翻找衣柜里的衣服,没有跟她这身搭配颜色相近的棉服,倒是有件驼色大衣,晚上穿可能会冷。

    但他还是穿了。

    她发来的这张照片,提醒了他另一件事:“你从我钱夹里拿走的照片什么时候还给我?我的。”

    陆竽发现这人装委屈上瘾了。

    “你先说那张小二寸你是怎么拿到的?”

    “你自己放进我的出入证里忘了拿回去。”

    陆竽兀自“啊”了声,终于想起来了,她住校期间曾借江淮宁的出入证混出学校帮董秋婉过生日:“太丑了,我还你两张漂亮的。”

    江淮宁说:“可是,我觉得很漂亮。”

    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