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被迫中止,他回想江淮宁最后说的那句,可不像是不关他的事。

    他从房间出去,没在餐厅里见到沈黎,去了厨房,看见她在盛饭。沈欢喊了声姐,沈黎回头,穿着冬季呢绒裙子的她长发披肩,温柔小意:「你要吃饭?用我帮你盛吗?」

    即使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她,沈欢也没对她产生一丝怀疑,他还在想可能中间哪个环节出了差错:「我问你,去年愚人节,老江写给陆竽的两封信,我让你交给陆竽,你给她了吗?」

    沈黎耳边嗡鸣,指尖一颤,碗脱手而出,磕在流理台上砰的一声,滚落到瓷砖地上,碗碎了,米饭撒在地上,一摊狼藉。

    沈欢走近,他仍然不认为她会从中作梗,没有理由不是吗?

    「你给陆竽了吗?」他追问。

    沈黎脸色惨白,被拆穿的恐慌和心虚掩藏不住。

    见她如此神态,沈欢心凉了半截,无法共情:「为什么啊?那是老江写给陆竽的情书,你为什么要……姐,你不会是喜欢老江吧?」他感到不可思议,「你喜欢江淮宁?你看了那两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