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就在关州本地,周末时常回家吃
饭,大家习以为常,挥手作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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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得早,陆竽早早去食堂吃了晚饭,给江淮宁发消息,等了很久,他没回。
她给他打电话,对面冰冷的机械女声提醒她,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以前从未有过这种情况,她不免有些担心,从微信联系人里找到彭垚,发消息问他江淮宁在忙什么。
所幸,彭垚回复得及时,免去了她在等待过程中不安地揣测。
彭垚:「校草病了,他咳嗽好几天了,下午突然发高烧,课上完就去校外的医院挂水了,可能要做个常规检查。临走时跟我们说晚上住家里,不来学校了。」
彭垚:「你联系不上他?」
陆竽:「打电话显示关机了。」
彭垚:「你别担心,估计在医院耽搁的时间太久,手机没电了。他一个大男生,照顾自己没问题。」
陆竽没回,满脑子都是江淮宁咳嗽好几天了,他居然没有告诉她。
她咬着唇迫使自己冷静,当下就动手搜索从关州到北城的高铁票,没作犹豫,订了一张两小时后发车的票,抵达北城是晚上十一点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