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吃完饭了吗?要不要下楼散步消消食。”

    若是晚饭时那件事没发生,陆竽一定不会拒绝,但她现在的形象在她爸妈那里岌岌可危,亟需挽回,所以,她拒绝了。

    女朋友:“晚饭吃得不多,不消食。”

    收到回复的江淮宁怔怔地看了一会儿,她是真不明白他的意思吗?消食是借口,想见她才是真,哪怕他们晚饭前才分别。

    分开一个多月,哪里是一个小时就能补回来的,精准一点,还没到一个小时。

    江淮宁换了个理由,她还不明白就是笨蛋:“不下楼丢个垃圾?”

    陆竽边回消息边走回房间,坐在书桌前,唇角噙一丝笑。她又不是傻子,能读不懂他的言下之意吗?

    她故意的:“垃圾我爸一会儿下去丢。”

    如果他爸在家,这是他的活儿,丢完垃圾顺便在楼下逗逗流浪猫。别的男人或许会背着老婆抽烟,她爸不抽烟,只喝酒。

    江淮宁气笑了,挑明了心思:“看不出来我想见你?”

    他女朋友存心跟他作对,回了句:“晚饭前不是才见过?”

    江淮宁给她发省略号,一堆省略号。

    陆竽笑着趴在桌上,手机立在眼前,一个字一个字地打出来:“都怪你,把我嘴唇亲红了,害我吃饭不敢抬头。”

    陆竽掀开电脑,画了一半的画,在得知江淮宁下午要回来后,她就没法集中精力,现在可以续上了。

    她拍了张照,发给江淮宁:“我要画画。”

    意思是今晚不见了。

    JHN:“这画的哪个男人?”

    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