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个,我走了啊。」

    不等他们回应,大门被打开又关上。

    陆竽看着江淮宁,眼角弧度扩开,想说胡胜东未免太懂了,懂得过头了。但江淮宁没给她说话的机会,他已经忍得快疯了,只想吻她。

    像被甩上岸渴水已久的鱼,一碰到水,除了疯狂汲取再无其他。

    陆竽喘气困难,想推开他,他的手臂比钢筋水泥还坚硬,她的手指是棉花,两相触碰,无法撼动是既定的结局。

    就在陆竽快要窒息时,江淮宁终于放开她。她眼睛睁不开,伏在他胸膛上喘息、平复。

    江淮宁抱着她,微微低头,嘴唇似有若无地碰到她的额头:「我人生中很多个惊喜都是你给我的。」

    陆竽说:「你承认我来找你是惊喜了?」

    「最大的惊喜。」江淮宁盖章认证。

    陆竽有太久没见他了,三个月吧,但她感觉有半年、一年,或许更久。她的视线一一从他的眉眼、鼻子、嘴唇滑过,熟悉又陌生,一种从前没体验过的感觉。

    「江淮宁,你瘦了吗?」她蹙了蹙眉毛,「饮食不习惯?那怎么胡胜东还胖了呢。」

    「没瘦。」江淮宁弯起眼睛,「不信你自己摸摸。」

    陆竽抬起一只手摸他的脸,手感还跟从前一样,光滑的细腻的,颧骨到下颌的线条那么清晰又那么流畅。

    江淮宁把她的手拉到腰间放着:「谁让你摸脸了?」

    陆竽顺势搂住他的腰,认真感受了一下,在脑中对比从前抱他的感觉,对自己刚刚的结论产生了怀疑:「好像没瘦。」

    江淮宁笑:「不真实感受一下?」

    陆竽在他后背拍了下:「流氓。」

    江淮宁无辜,这种程度就要被打上「流氓」的标签了吗?

    陆竽打了个哈欠,实在是太困了,声线低而无力:「我想洗个澡睡觉,眼皮上跟压了大石头似的,眨不动。」

    「先坐着,我去给你拿衣服。」

    江淮宁把她安置在沙发上,转身拉开衣柜,拿了一套自己的居家服给她,然后把凉拖脱下来放卫生间门口,他穿着袜子踩在地板上。

    陆竽带了内衣,从包里翻出来,抱起他的衣服去洗澡。

    没过一会儿,江淮宁在外面敲了敲门,提醒她:「别洗太长时间,当心晕倒了。」

    隔着水雾,陆竽的声音模糊:「知道啦。」

    江淮宁还是担心,守在外面没离开,以防她有什么需要。

    陆竽洗完了,水声戛然而止,江淮宁适时出声:「吹风机在洗脸池下面的双开门柜子里,拿出来我帮你吹。」

    陆竽的头发用干毛巾裹住了,她身上穿着江淮宁的衣服,以前也穿过,大了不止一个号,像小孩子偷穿戏服。

    出来的时候,她两只手拎着长了一大截的裤腿,皱着眉毛一脸痛苦状:「你这买的什么拖鞋,走路跟踩在刀尖上一样,我现在就是刚长出腿的美人鱼。」

    江淮宁买的凉拖是带脚底按摩功能的,鞋底有密密麻麻的小凸起,跟小石子差不多,他穿习惯了,没有太大感觉。陆竽是第一次穿,会觉得痛很正常。

    江淮宁笑了笑,走过去将她打横抱起来,放到沙发上:「难受就不穿了,我抱你。」

    陆竽「啊」了声:「我忘了拿吹风机。」

    他折回卫生间去拿吹风机,出来给她吹头发。

    陆竽懒洋洋地瘫坐着,背靠沙发,眯着眼,享受男朋友的服务,像一只冬日里晒太阳的猫。

    江淮宁的手指轻轻拨拉她的头发,指腹从发丝间穿过,贴在她头皮上按揉。陆竽感觉自己被催眠了,努力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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