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竽室友说她没回去

    ,打她电话是关机状态,我刚给于巍打了两通电话,第一通没接,第二通直接关机了。」

    小柳掏出手机,这才看到何施燕给她发了很多条消息、打了很多电话,然后看群里的消息,陈嘉林已经给何施燕解答了,她就没多此一举再回她。

    包厢里的人各自拿出手机,有的给陆竽打电话,有的给于巍打电话,均是关机。

    有人想到什么,捂着嘴压抑惊呼:「你们说于巍会不会对陆竽……之前学校里传得沸沸扬扬的新闻,他也没出来澄清过。」

    「别瞎说了,没澄清不代表是真的。」有人反驳,「别人不清楚副部长为人,我们还能不清楚吗?他不是那样的人。」

    「现在的情况要怎么解释,陆竽跟他一块走的,失踪了。」

    包厢里陷入沉默。

    陈嘉林说:「要不要报警?」问完,他自己回答,「报警吧,不能等了。」

    ——

    陆竽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都是朦胧昏暗的。

    她记得自己坐在出租车上,有点晕车,脑袋枕着座椅靠背,看向窗外不断倒退的霓虹光带。她和于巍偶尔低声交谈,聊起即将结束的大三,以及未来的职业方向。

    然后,她鼻腔里好似吸入了什么,脑袋一瞬变得昏沉、眩晕,眼皮有千斤重,失去意识晕倒在车里。

    之后的事情她就不清楚了。

    是于巍吗?

    陆竽记得他是化工学院的,专业是制药工程,拿到一些实验药品应该不难。

    他到底想做什么?

    陆竽浑身酸软,努力睁大眼睛,发现自己身处在酒店房间里。她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用绳子绑住,两腿的脚踝处也被捆缚住,嘴巴上同样绑了一条软布带,无法开口说话。

    绳子没有勒痛她的手腕和脚踝,证明绑得不紧,她试着挣扎,不消片刻额头就出了一层汗,绳子纹丝未动。

    「你醒了?」

    空荡荡的房间里冷不丁响起一道男声,陆竽悚然一惊,偏过头去,于巍坐在床边的地毯上,背靠着床沿,没有看她。

    陆竽「唔」了一声,嘴巴被布带堵住,说不出话来。

    「你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于巍没有回头,一只手垂在身侧,一只手搭在膝上,「我只是想跟你单独说说话,道个别,然后就去一个很远的地方。」….

    道别为什么要绑住她?很远的地方是哪里?陆竽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很抱歉用这种方式把你困在我身边,但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于巍的声音死气沉沉,没有一丝生气,听着很是缥缈,「我知道学校贴吧的帖子是你联系管理员删除的,你总是这样,从高中起就帮了我很多。我知道你并不是只帮我,你会帮身边每一个有需要的同学,可对我来说,你是唯一帮过我的。

    「我想你一定不知道,帖子里说的是真的。那个穷凶极恶的连环杀人案的罪犯是我的父亲,他一天都没管过我,却给我带来无穷无尽的灾难。我无数次想,人能选择自己的出生该有多好,那我一定要选在一个健康的家庭里出生,不用多富贵,也不用多有地位……普普通通,就很好。

    「帖子里没提到的,还有我的母亲,她或许到现在还活着,或许已经死了,我不知道,她也没管过我。她在我们那里出了名的——不是什么好名声,只要给钱就能跟她过一晚。我那个父亲不知道怎么跟她搅和到一起的,两人也不是奔着过日子,稀里糊涂生下了我。

    「我从童年时期就活在他们制造的阴影里,早就不记得他们长什么样子了。这次的事让我清醒地认知到,原来血脉是不可分割的,我竟然跟那个罪犯长得那么像。我奶奶手里一张他的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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