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东勾着彭垚的肩,安慰地拍了拍,「他就是这德行。」

    陆竽笑着问他们:「有顺路的吗?可以载你们一程。」

    几人不假思索地摇头,顺路也不坐他们的车,不想当电灯泡。

    叶姝南站在路边,目送那辆车在前方拐弯,驶入另一条道路,再也看不见。她那句吃夜宵的提议只能掐死在摇篮里,淡淡地收回目光,勾起垂落在脸旁的发丝,别到耳后。

    「我先走了。」

    她拦下一辆空出租,拉开车门前跟他们挥手,情绪不高地道了别。

    其余的人陆续离开,身后的办公楼灭了灯,在城市夜晚万千璀璨灯火里显得微不足道。

    ——

    次日晚上,江淮宁请客吃饭,地点定在一家中高档私房菜馆。

    大家休息了一天,睡饱了,神经抖擞地赴约。

    陆竽晚上要加班,给江淮宁发消息说让他们先吃,她晚点过去凑个热闹就行。今晚她不是主角,最重要的是他们那群人庆祝放松,她去不去其实不重要。

    一直到饭局结束,陆竽都没过来。

    一行人去了附近的酒吧展开下半场,江淮宁给陆竽发了个定位。

    陆竽回消息:「在路上了,马上到。」

    车开到酒吧门前,沸反盈天的气氛破门而出,响彻大马路。陆竽找到一个空位停好,从车上下来,手里提着包,踩着高跟鞋健步如飞地踏上门前的台阶。

    江淮宁在门口等她,进出的女士投来跃跃欲试的眼神,也有大胆地直接从吧台上端来两杯色泽漂亮的酒,请他喝一杯。

    江淮宁礼貌地拒绝,对方如果不死心,他就会摆臭脸。

    这种你情我愿的场合,没几个人真的有耐心一直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只能故作潇洒地扭身离开,转而寻找下一个比较好钓的目标。

    陆竽踏上最后一级台阶,抬眸就看见门边伫立的江淮宁,穿着最休闲的黑色绲白边的连帽卫衣,黑色长裤,今天白天抽空理了个发,短短的,露出精致的五官。冷白的皮肤在酒吧幽蓝的射灯下明暗交替,说是酒吧里最扎眼的也不会有人反驳。

    「吃过晚饭了吗?」江淮宁非常自然地替她拿包,手牵住她的,十指交扣的亲密牵法,带她进去。

    「下午跟同事拼单点了披萨,来之前喝了两杯咖啡,还不太饿。」进到里面,打碟声渐大,陆竽不得不凑到江淮宁耳边说话。

    叶姝南远远看见他们过来,端着酒杯的手顿了一下,旋即抬起杯子凑到唇边,喝尽了杯中的酒。

    陆竽与她视线接触,微微笑着点了下头,在卡座坐下。江淮宁紧贴着她坐,问她要喝点什么。

    陆竽不常来酒吧,几次来都是部门聚餐,对菜单上的酒不太了解。江淮宁见她拿不准,把自己面前那杯落日余晖般橙橘色的鸡尾酒推给她:「要不直接喝我的。」

    「多少度?」

    江淮宁凑到她耳边低语:「放心,酒精含量不高,不会醉的。」几年过去,她变了很多,唯独酒量还跟从前一样,一杯倒。

    陆竽偏头眯眼审视他的表情:「不会骗我吧。」

    「啊?」周遭嘈杂,江淮宁没听到她说了什么,侧过一边耳朵。

    陆竽无奈,只好靠在他肩上,在他耳畔大喊:「你不会骗我吧!」

    江淮宁揉了揉耳朵,好笑地看着她,然后凑到她耳边:「骗你是小狗。」

    「你当小狗的次数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哪有。」

    两人之间的交流只能靠凑近彼此的耳朵,显得那么亲昵。酒吧里,这样的暧昧比比皆是,远的不说,对面就有一对,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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