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妈,你今天上午到学校里来一趟,我拿到证明爸爸清白的证据了。我们一块去派出所,有了确切的证据,他们没有理由再关着爸爸。”

    她语速快,难掩激动,夏竹听完直接懵了,半晌,将信将疑道:“真的假的?”

    她拍了下脸,以为自己太想让丈夫出来,还在做梦。

    陆竽听到那边细微的拍掌动静,轻轻笑了:“真的,没骗你。”

    她三言两语概括完昨天下午的离奇经历和意外收获,夏竹没追究她逃课的事,当即喜极而泣:“那就太好了!”

    “嗯。”陆竽重重地应了一声,笑起来,“你快坐车过来,我等你,我们去接爸爸出来。”

    “好好好。”夏竹一迭声地应答,到最后声音都在颤抖,是过度的欣喜,也是极致的激动。

    把好消息告知给夏竹,陆竽才感到真正的一身轻,忍不住蹦跶着跑向站在几米远等她的江淮宁。

    江淮宁笑着提醒她:“你慢点儿,当心滑倒……”

    最后一个字刚吐出口,话音还没落地,陆竽脚下踩到一块碎冰,一个趔趄,滑了出去。江淮宁想抓住她都没来得及,眼睁睁地看着她摔得四脚朝天。

    “你没事吧?哪里摔痛了?”

    江淮宁弯腰将人从雪地里拉起来,紧张地四处打量,她浑身都沾着碎雪,手肘和裤子后面弄脏了。

    陆竽还有些惊魂未定,但仰起的脸上挂着晃眼的笑,摇摇头说:“我没事啊,一点都不痛。”

    江淮宁无语,手掌推了一下她的额头:“我看你是摔傻了吧?”

    “不管了,傻了就傻了,反正我脑子也不聪明。”陆竽笑眯眯地拍了拍身上的雪,一甩头发,大步走进校园。

    江淮宁愣了下,快走几步跟上她的步伐。

    ——

    起床铃刚打响不久,整座校园在冰天雪地里显得尤为寂静。

    男生清润好听的声音不时在空荡荡的校园里响起:“你走慢点,别又摔了。”

    “你别乌鸦嘴了,我刚才可能就是被你诅咒了才摔倒的。”陆竽走着走着还跑起来,感觉有一箩筐的事情等着她,她不敢再磨磨蹭蹭。

    首先,她的假期作业没补完也没交。其次,昨天下午有两节课没上,不知道老师布置了新的作业没有。

    江淮宁在后面追她,失笑:“你摔倒还成我的错了?”

    “谁让你乌鸦嘴。”陆竽嗔怪一句,一口气跑到教学楼下才稍微慢下来。

    两人并肩上楼梯,她偏头问江淮宁:“你带班里的钥匙了吗?”

    “带了。”

    江淮宁拿出钥匙串,里面就有教室前门的,说起来还是她帮他配的。

    开了教室门,两人进去,陆竽早已将昨天的流言蜚语忘却脑后,没有再想那些烦心事,坐下来就开始整理书包。

    昨天晚自习发了套数学卷子,两人不在,沈欢帮着领了,放在他们桌上。陆竽看到的时候头都大了,并发誓再也不逃课了。

    逃课一时爽,补作业补到想哭。

    江淮宁不紧不慢地坐进去,闭着眼靠在后桌沿,用手按捏肩颈。他昨晚趴着睡了几个小时,脑袋和脖颈都僵硬酸疼得厉害。

    没过多久,班里来人了。

    陆竽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关注其他人,正埋头写作业,那人的脚步径直朝她的座位走来,立在她桌边,一手拉起她胳膊。

    陆竽全神贯注中冷不防被扯了下,吓得不轻,瞪圆了眼睛抬起头,看到攥住她的人是顾承,她脸上愤怒的表情一秒收敛。

    “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顾承嗓音沙哑,眼里有红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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