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的人,做什么都那么严肃认真,风无理想到别里科夫的《装在套子里的人》,其实尺凫店长也是那

    种装在套子里的人。

    一点也不有趣。

    于是风无理和魄奴联手把她伞抢了。

    魄奴抢走了后,尺凫店长急着去追,追上去伞又被扔到风无理手里,她眼睛乱糟糟的,大急着又往回跑,喊着快把伞还给她。

    两人撑着伞跑在前面。

    尺凫店长掉着两大包眼泪追。

    最后气恼着追到时已经到了桌游店。

    后面王西楼姗姗来迟,不过她没追没跑,贴着人家招牌下面走,所以一点没淋着。

    「咦,你们怎么来了?」桌游店老板见他们都出来了,迎上来问。

    「大雨天又没什么人,就过来玩玩。」

    桌游店客人也不多,有一桌大学生在打牌,王西楼看到打牌眉头一皱就不觉得是好地方。

    风无理刚上小学时,老街有群比她徒弟大几岁的臭小鬼,一天到晚游手好闲惹人嫌,一堆人在街尾那家桌球室,抽烟打牌打老虎机,王西楼生怕自己宝贝徒弟被那群人带坏,警告过他好几次不准和那群人玩,但这徒弟把她话当耳边风,两师徒还吵过好几次架呢。

    所以她很讨厌这种一群社会渣子扎堆的画面,生怕带坏自己徒弟。

    现在看来,这桌游室怕不是跟那种什么桌球室一个性质!

    「想玩点什么?」桌游室老板跟风无理已经挺熟的了。

    「大富翁吧。」风无理看了看他们就四个人,也不能玩点其他别的。

    「行啊。」

    风无理回头看王西楼一眼,这个神经兮兮的师父不知道在想什么,一脸警惕。

    他没好气拍了一下,说:「在想什么呢,玩个游戏而已。」

    「师父看这里不像正经地方啊……」她一脸寻思。

    「不比你攒的老年麻将局正经。」

    「麻将,麻将那东西跟这个,是一回事吗?」

    「那下次我也去打。」

    「不准!」

    风无理点了她额头一下。

    大富翁的规则很简单,王西楼他们不会教一下也很容易上手,听完规则后尺凫店长一脸严肃,魄奴看着这种骰子的游戏就很糟心,王西楼则苍蝇搓手,感觉凭借自己的无上大智慧,轻轻松松就能赚到亿万家产!

    随后很快王西楼就体验到什么叫寸步难行,她一脸小白兔地看着自己一会儿进医院,一会儿进监狱,刚出没多久,又被宝贝徒弟背了个定时炸弹,去到医院门口说有地雷,一转眼,自己引以为傲的顶级酒店突然就破产了,辛辛苦苦攒下来的大型建筑,也全被改成了公园。

    风无理主打一个这游戏他可以不赢,但也要把这小僵尸收拾得服服帖帖。

    王西楼一直觉得有一个无形的力量在搞自己,她有些疑惑地抬头看一眼,魄奴在对自己摇到的骰子一惊一乍,尺凫则在精打细算准备拿自己的资产去办些什么地产,而对面的徒弟也在认真玩着游戏而已。

    怪事!

    「诶?我怎么又要进监狱了?」

    「没事,你还没破产。」

    「我怎么发现你老是炸我!」

    「没有吧,我都有炸过。」

    「不行,你不准再炸我。」

    风无理不吭声,这种赖皮的玩家是讲不通道理的,他就默默继续买走她的地,期间还一直装老好人‘你看我还给你买名牌包包‘是你一直待在监狱不出来‘哎呀你怎么一个劲儿踩我最贵的地皮。

    没有意外的,王西楼是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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