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跟他说:“你要是不信的话,你可以望望这周边的女子,从你从养马场出来开始,她们都视线就没有从你身上离开过。”
鲜衣怒马少年郎,还是来自异域的少年郎,问问北朝的那个女子能不为所动?
景即墨看到那些视线在他身上徘徊的女子,悬着心才堪堪放下。就算他知道陆拂诗与寻常的女子不一样,他却欺瞒了自己,欺瞒换来一瞬间的心安,未尝不可。
此时的陆府还是人山人海,陆拂诗站在门口许久,说到口都干了。而来讨说法的父母依旧油盐不进,铁了心认为是她故意害得他们。
“我最后说一次,本人陆拂诗与这件事唯一的关联是,糖葫芦我买的我送的。东西我也吃了,我没事,你们孩子出了问题责怪在我的头上,我是冤大头吗?”陆拂诗自诩好脾气,再好的脾气,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各位觉得我不认账,我故意下药毒害你们的孩子,你们大可去衙门跟大人捕快说,而不是在我家门口堵着。”她眼神冷漠,语气冷淡,精致的脸上升起怒气,“最后要是调查出来,这件事和我没有关系,你们都得给我跪下磕头认错!”
“陆拂诗,你是不是觉得我们不敢去县大爷那?”
“陆拂诗,你是家是很有背景,但你也别太欺人太甚了!”
“我们要的只是一个说法而已,你怎么敢做不敢认!”
……
七嘴八舌的质问声,吵得陆拂诗太阳穴鼓起,
“诸位耳朵不聋吧,也是正常人能听懂人话吧?”陆拂诗甜甜笑道,“我给的说法,你们非要先入为主,那就去找县太爷。我在家里等着捕快上面接我,要是我没错你们都给我跪地磕头道歉。”
她抬手掏了掏耳朵,用手挡着打了个哈欠。
“陆拂诗你凭什么如此,不就是家里有几个臭钱吗?不怕遭报应吗?”
“该遭报应的人是你们这些口口声声要说法的父母吧。”萧子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人群里让开一条路来,他径直走到陆拂诗身边,低声问她,“诗儿你没事吧?”
“我没事,师兄你怎么过来了?”见到萧子桑她很惊讶。
“出了这么大件事你还不想我知道?”萧子桑看着她说。
陆拂诗无言。她是想自己处理了,不算大事,麻烦人家终归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