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几个畜生罢了!你爸妈当年害死我嫂子的亲生母亲,抢了她母亲的钱,都已经要吃上花生米了,你还好意思拿出来说?

    但我们老大不一样!我们老大把嫂子捧在手心里,早餐是我们去国营饭店买的,嫂子自然是想睡到几点,就睡到几点。算了,像你这种天天跟自家丈夫,打的你死我活的人,是绝对不可能理解的。”

    苏心月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

    她怎么不理解?!

    她好歹有两个,把自己捧在手心里的男人。

    晚起,醒来就有早点吃,是什么难事吗?!

    可这话苏心月却不能光明正大的说出口,气得牙痒的厉害。

    “我看你才是那个害死秦铭晨的人吧?你们夫妻两个结婚之前,就已经打来打去,结婚后更是没有一天消停的,去老邻居那问一问,谁不知道。”高华彬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苏心月。

    苏心月立刻挺直了背脊,“你胡说!我昨晚在医院,我们那一房间的病友,都能给我做证。”

    “昨晚我和子睿,还能给我们老大和嫂子作证呢。”高华彬反驳。

    其实他们比谁都清楚,这件事到底是什么样的。

    只不过现在老大没有出来挑明,昨天柯泽明走的时候,也没说能直接点破。

    所以他们才会在这里做无意义的争吵,好拖延时间。

    省得他们真上楼,打扰老大和嫂子洗漱。

    “你们两个作证不算数,你们两个是秦凯泽的人,肯定会包庇他。”苏心月不服气的反驳。

    “所以现在不叫凯泽哥哥了?昨天不是还一口一个凯泽哥哥,叫得那个亲昵,还要往我丈夫身上扑呢,哭的我见犹怜。”苏宜佳从楼梯上下来,阴阳怪气的嘲讽。

    果然她这话一出,苏心月脸色都变了。

    她下意识去看站在最前面的男人,发现他正一脸阴沉的看向自己。

    刚想要狡辩,苏宜佳就再次开口:“这种事公安来我理解,苏心月来也能理解,那站在最前面的这位男同志又是谁?”

    “我是办事处的吕敬仪……”

    “所以这件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手了?”苏宜佳直接打断了他还未说完的话。

    那高高扬起的下巴,配上楼梯的高度。

    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睥睨一切的气势 。

    吕敬仪知道,这不过是大家都惯用的气场碾压。

    自然也就不会生气。

    只有苏心月在后面,恨不得冲上来,撕烂苏宜佳这副嘴脸。

    当初这贱人对秦家就是这副瞧不上的嘴脸,现在对她好不容易攀上的高枝,还是这么副嘴脸。

    这贱人到底凭什么,次次都能是这副模样?!

    明明都死到临头了,难道她还是不知道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