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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羽与黄福并肩站立,扬眉与陈枳一个盘膝,一个躺着。

    紫珠坐在栏杆上,靠着青夭,晃荡着双腿,嘟囔道:「咋个办,在这里碰头,再挨一顿打呢?」

    蓝柊柊胳膊肘抵在栏杆处,双手托腮,呢喃道:「不至于吧?咱们的先生是许经由,那……咱们也得叫他一声师叔吧?」

    陈枳敲了敲膝盖,问道:「他说了明日去往天庭与那太平教祖做个了结,今天却喊上咱们在这儿见面,我不明白。」

    赤羽呢喃道:「等着吧,倒是……前天那场机缘,你们为什么不愿接受?」

    此时黄福抖了抖袖子,「再不如人,我们也是剑修,我才不想被人强行塞来机缘。」

    拒妖岛上,几道身影已经落地了。

    杜神感慨道:「好久没来了。」

    刑寒藻撇嘴道:「打完仗就成了钻钱眼儿的地方,我才不稀得来。」

    刘景浊挎着龙丘棠溪的佩剑,身边还有个红衣女子。

    刘景浊询问道:「真想好了?这不是小事情,我得跟姚放牛好好说说。」

    夫妻二人长久分居两地,确实不好。可是红酥是破烂山的护山供奉,要带着陈拾冬入青椋山,按规矩是要花钱的。关系再好,修改牒谱也不是个小事情。

    红酥笑道:「商量好了,山上价钱,六百泉儿。放心,这笔钱楚廉自己出。」

    刘景浊摆手道:「那倒是不至于,你嫁了我徒弟,也算是……儿媳妇了吧?」

    红酥摆手道:「山主别占便宜啊!小心我告诉夫人。朽城那边,人应该是到了,咱们在拒妖岛还要找什么?」

    刘景浊只是说道:「记不记得当年战场上,祸斗把我爹弄出来了,但我爹,脱离了朽城掌控?」

    红酥重重点头,「记得,但为什么要查这个?」

    刘景浊笑道:「没事,就是查一查。」

    死丫头偷偷摸摸拉拢人,真当我不知道呢?

    红酥点了点头,拒妖岛那么多年,对于刘景浊的脾气,她是知道的。要是可以说的,他绝不会瞒着。既然不能说,那就是很重要的事情,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红酥轻声道:「你现在要恢复右手小指很容易吧?为什么不恢复?当年祸斗在地下城的事情,我们知道的很少,但我知道他于中土有过什么交易,买过什么东西,之后斩下你一指,或许是将刘顾舟以某种法子带回来的必要条件吧?」

    刘景浊点头道:「是也不是,买傀儡,就是个障眼法。我那许师兄在妖族,与惊有过一场谋划,其实肉身早就有了,我的手指头只是个药引子。况且,三千年前妖族掀起大战,某种程度来说,就是试一试能不能将我爹带回。」

    前方杜神与刑寒藻推开大门,刑寒藻感慨道:「还是这间屋子让人心安。」

    杜神则是笑着说道:「其实,刘先生整天胡游乱转最让人心安,他独自在海上阻拦妖族的那几年才折磨人呢。」

    走出院子,门前含桃还是枯枝。

    刘景浊看着那树含桃,心中呢喃:「我死后,含桃树便枯萎了,现如今我回来了,但它还是枯枝……是它觉得我没有完全回来吗?」琇書網

    也就坐了片刻,刘景浊便问了句:「一个傀儡,如何断线且能活着?」

    刑寒藻一皱眉,「这……」

    杜神则说了句:「其实修炼成精的傀儡,也不在少数,前提是不让提线之人发觉。」

    这个答案相去甚远,刘景浊便换了个问法:「假设,一只猪变成了抽头彻尾的人,他也觉得吃猪肉是个无所谓的事情,他还会为他从前的同类出头吗?」

    刑寒藻满脸疑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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