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空,老妇人这才露出

    了笑脸,然后就拉着姜柚去挑衣服去了。

    期间姜柚好几次跑出来,说这身衣裳要不要给师娘?

    刘景浊只是摇了摇头,轻声道:「你师娘喜欢穿裙子,这些她不喜欢的。」

    直到天色微暮,刘景浊本以为今个儿怎么都不用露宿荒野了,可老妇人走出来,只说了句家里不留人过夜。

    没法子,师徒俩只好灰溜溜离开。

    直到走出去好远,姜柚才敢缩着脑袋说了句:「这老婆婆好怪啊!」

    刘景浊咧嘴一笑,「不怪,不怪,橘子酒真不错。就是做饭差了点儿,还不如我做的呢。」中文網

    小院之中哪儿还有老妇人踪影,已然是个中年人与个黑袍人。

    黑袍人皱眉道:「我这辈子也拢共没做过几次饭,居然敢嫌我做的难吃!」

    中年人也是眉头一皱,「要是气不过,我弄死他俩?」

    黑袍人转过头,中年人便讪笑一声,「说笑嘛!不过你这些年酿的酒,真就一滴不留,全给那小子了?」

    黑袍人笑道:「你倒是要喝啊!」

    中年人撇嘴道:「儿子老子都是酒腻子,不学好。」

    顿了顿,中年人又说道:「这下心愿总该了了吧?该回去了。」

    黑袍人没答话,反问了一句:「你觉得这孩子苦吗?」

    中年人气笑道:「他苦?一座大王朝的二皇子,赵炀跟方葱把他宠成啥样了?你以为挂壁楼损了一顿神游,为什么不立马儿派人劫杀呢?」

    黑袍人笑了笑,轻声道:「其实你才是不知道,是小葱花儿以半条命,给赵炀留了个大杀器,要不然就凭他们,伤的了小葱花儿?赵炀手中有那个一个时辰可落在九洲任何地方的大杀器,只要那个大杀器没用之前,挂壁楼敢轻易对刘景浊出手?」

    中年人笑了笑,可笑容缓缓收敛,神色变得冰冷了起来。

    「可你还是有违我们事先的约定,你把清溪阁的名单,给了他。」

    「我是清溪阁人,很过分吗?」

    「所以我要去杀了他。」

    「那你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