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次却没再拉起拳架子,只是说道:「再来。」

    粗衣男子咋舌一番,冷笑道:「你是真不怕死啊!那行,我打到邓大岙出来为止。」

    话音尚未落地,粗衣青年一个箭步上前,挥拳直去姜柚面门。

    那傻姑娘跺也不躲,更为格挡,只是硬生生挨了一拳。

    一众看客都看不下去了,指着粗衣男子大骂:「你个不要脸的瘪犊子玩意儿,这么大点儿的小丫头,你咋个下的去手的?」

    「不要脸,你多大,人家多大啊?」

    也有人高喊着:「小姑娘,你还是快回去吧,跟这等不要脸的打什么嘛!」

    反观刘景浊,这会儿居然笑了笑,终于吃了一口豆腐脑,果然,哪儿的南方人,做的豆腐脑是甜的。

    邓闲明明瞧见了那个一身灰衣的年轻人嘴角笑意,他不理解,明明徒弟在挨揍,他还能笑的出来?

    此时邓大岙灌了一口酒,叹息道:「真聪明的丫头,可惜了,她要是踏入开山河,打那小子,至多三拳。」

    邓闲一脸疑惑,凑过去问道:「爷爷,小姑娘明明在挨打,怎么就聪明了?」

    邓大岙一笑,解释道:「她在试那小子拳头重量,准备以伤换伤了。刘赤亭,你真收了个好徒弟啊!次徒尚且如此,首徒呢?」

    刘景浊笑道:「大弟子还小,九岁不到,尚未学杀人技。」

    说话时,姜柚再次起身,不过这会儿她没去擦脸上血水,而是咧嘴一笑,卷起了袖子。

    跟什么人学什么人,当师傅的就喜欢打架卷袖子嘛!

    刘景浊放下豆腐脑,吃不惯,于是灌了一口酒涮了涮。

    转头看了看邓大岙,年轻人叹息道:「我想着第一次打架,让她输的。可惜了,对手太草包。」

    「啊?」

    爷孙俩同时转头,满脸不敢置信。

    邓大岙瞪大了眼珠子,「你还想着赢?」

    事实是,不是刘景浊想赢,而是姜柚不想输。

    少女已然卷起袖子,伸手抹了一把鼻血,一步跳到下方,咧嘴笑道:「再来啊!」

    粗衣青年闻言,还是讥讽一笑,叹息道:「邓老庄主还是心硬啊!那我就不留手了。对了,打你之前,告诉你,我姓宋名丘山,野拳。」

    姜柚只是笑了笑,静待落拳。

    宋丘山迟迟不见少女答话,也无所谓,只是忽的脚下用力,一身拳罡外泄,掀起大片灰尘,整个人如同一杆长枪似的冲去,拳之所向,是姜柚头顶。

    少女让过致命一拳,但宋丘山又是变肘击砸向她肩头。这次她不躲,在手肘落向肩头之时,瞬间提起体内那一口真气,在半掌距离一拳击发,只一拳,宋丘山倒飞出去三丈有余,重重摔在地上。

    少女淡然开口:「我学拳自我师傅,我师傅学拳自迟暮峰八九老人。」

    说话时,少女笑容灿烂,眼睛直直看着人群中一个怀抱白猫的年轻人。

    刘景浊也是一笑,轻声开口:「不必以伤换伤了,这个宋丘山,只能拿来给我徒儿磨练拳技了。」

    邓闲没忍住问道:「她学武多久了?」

    瞧瞧,这是个会聊天儿的啊!

    某人嘴角都要翘去颧骨了,不过很快压下笑意,一本正经道:「不短了,三个月总是有的。」

    邓大岙点点头,「三个月啊!怪不得。」

    邓闲一愣,心说三个月很长吗?.c

    果然,下一刻,邓老庄主后知后觉,猛地转头,一脸不敢置信,失声道:「多久?!」

    要的就是这个反应嘛!某人故作轻松,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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