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楼上,山主就是抛下一件事,

    几天之后要见结果,可从不考虑我们难不难。」

    刘景浊淡然道:「不是不考虑,是觉得你们做得到,你们也必须做得到。」

    也是这会儿,刘景浊才发现,自己大多数时候,还是把身边的丫头跟小子们当做孩子,其实他们都长大了。

    就像刑寒藻,比刘景浊小十六岁,其实已经三十了,姜柚也三十了。放在凡俗市井,孩子都在读私塾,而自己还觉得她们是个孩子。

    这个毛病得改一改。

    这天傍晚,四人进了一处小城,刘景浊笑着说他还在这城里牢狱之中蹲过呢。

    走去一处茶铺,门口两个至多十岁的孩子,各自拿着一柄木剑,打的有来有回。

    一男一女,两个孩子,瞧着一边儿大。

    刑寒藻深吸一口气,笑盈盈的看着自己长大的地方。

    刘景浊问道:「到现在十二年多才首次回乡,感觉如何?」

    刑寒藻咧嘴一笑,「就是舒坦!」

    曹风凑过去刑寒藻身边,问道:「寒藻丫头,里边儿茶叶能拿吗?我是说不给钱的那种。」

    顾衣珏扭头问道:「曹大剑仙,好意思吗?」

    平常顾衣珏其实挺正经的,跟曹风在一块儿,倒是显得不那么正经了。

    刘景浊没搭理二人,因为前方两个孩子,互相敲到了头,此时各自蹲在一边,哭鼻子呢。

    刘景浊笑着上前,一手按住一颗小脑袋,先看向男孩:「你叫姚新语?」

    男孩一愣,刘景浊已经看向了女孩,「你叫姚新沐?」

    「你们两个谁大啊?」

    女孩立马止住哭声,喊道:「我我我!」

    男孩撇着嘴,委屈巴巴的:「就大我不到半个时辰,我才不叫她姐姐呢!」

    都给刘景浊逗乐了,「大一刻也是大啊!你们的爹娘呢?」

    铺子里真好走出来个妇人,手里拎着柳条,看样子是常用的啊!

    「你们两个……刘先生?还有这是,寒藻吗?」

    刑寒藻笑着上前,轻声道:「小妏姐,是我。」

    十二年前还很年轻的女子,如今已经有些显老了。

    小妏赶忙说道:「你们两个赶紧回去,告诉你爹,就说刘先生跟寒藻来了,让他赶紧去捡些田螺去!等天黑了就瞧不见了。」

    说完就忙不迭的关门,一边关一边说道:「姜柚那丫头,走的时候太急,想让她带点东西都没带上,幸好你们回来了。这些年上哪儿去了?寒藻也是的,你跟玉川简直一点音讯都没有。」

    听着有些絮叨,回去路上,刘景浊问道:「老婆婆还在吗?」

    小妏轻声道:「姜柚走了没多久就去了,临走前还念叨,说柚丫头跟荞丫头好像。」

    刘景浊点了点头,「我实在是……」

    小妏却说道:「太奶奶走了没几天,爹也走了。」

    见刘景浊有些沉默,小妏赶忙说道:「这两位是?寒藻也不介绍介绍?」

    刑寒藻便指着曹风说道:「这是我们青椋山的首席供奉,那位是青鱼峰主,都是我们山主的下属。」

    客客气气打了个招呼,一会儿就到了一处院子。

    刑寒藻打听了一下自己两个玩伴,听说一个孩子都四五岁了,另一个刚刚成婚不久,早回个把月还能赶上吃喜酒呢。

    刑寒藻一个女孩子,玩伴却男的。

    就像是许久没见的远房亲戚,招待那叫一个客气啊!

    两个孩子倒是都不怕生,依旧在院中舞剑,那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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