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说我都是吕氏老祖宗。」

    刘景浊笑道:「明白,吕城主不要多想,我来飘摇城,只是看一看耐寒叔。至于站队什么的,真跟我没关系,你们爱咋咋的,我也不怕将来某个时候有人背刺我,说真的,现在你们做不到了。」

    中年人笑着摇头,听听人家这话,语气平和甚至带着笑意,可那句你们做不到,真是让人无言以对。

    因为恐怕确实做不到的。

    刘景浊说了句题外话:「吕散木还不错,秉性良善,这就是我愿意来飘摇城的原因。就婆娑洲那个象城,有人求我我都不会去的。年后让他自个儿走一趟中土,人是要历练一下的,再说他不是喜欢夏晴吗?我给年轻人创造个机会,中不中用那就不是我的事儿了。」.

    中年人心中一叹,都岔开了,看样子是不愿说演武场的事情了。

    吕夭丫头的忙,看样子是帮不上了。

    片刻之后,刘景浊沉声道:「吕城主,不论选什么,最坏也就是璃月与我青椋山老死不相往来,千万别牵扯到百姓。拉人下水、找人挡刀,这种事,做不得。」

    说到底,这位飘摇城主还是想替吕夭说说话,但这话没法儿说了,得我日后与孟休去说。

    假如将来大帝创建天朝,世俗王朝都要受天朝节制,那吕夭的选择就无可厚非了,到时也就是天朝元勋了。

    这些事情刘景浊并不想管,天朝也好大帝也罢,心向着人族就行。要是想要凌驾于九洲之上,用天朝之名,行高高在上之事,那……那我估计也看不着了。不过人族一众天骄,总能出来几个,让你天朝坠落。

    飘摇城外,一场架打完了,刘景浊落在城头,抿了一口酒。

    桂祘笑问道:「怎么在拒妖岛上事必躬亲,回来之后,遇到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太想管的样子?」

    刘景浊笑道:「我不能把什么事都做完,我也到了帮着后世铺路,让后辈崛起,自己能应对许多事情的时候了。」

    不能让人间之事非刘景浊不可,要让刘景浊在这偌大人间,可有可无。

    桂祘轻声道:「不愧是师父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