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声,其实很不错了。」

    武怜愁苦笑道:「往下比,人人都是好人了。」

    这句话不错啊!刘景浊是真的眼前一亮。

    记得从前有人说过,各国律法,大致都是以道德的最低点制定,不是说不触犯律法,这个人就不缺德了。

    往下比,人人都是好人了。

    这句话真不错,得记下。

    刘景浊问道:「喝酒吗?」

    武怜愁点头道:「喝一点,但不是离了酒活不了。」

    刘景浊丢去一壶酒,气笑道:「别骂人。」

    顿了顿,刘景浊又说道:「不必对于某些往事耿耿于怀的,人要对自己大度些,不然容易像我。老揪着过去一些事情不放,即便是独处之时,偶然想起来还是会道心一颤,这不是好事情。」

    武怜愁也是一笑:「那就是刘山主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却让我做到?」

    两人都笑了起来。

    不是多熟悉的人,一面之缘,再见面也就是闲聊几句。

    很快刘景浊就回了别院,樊江月还在练拳。

    见了刘景浊与糜皖那一架后,樊江月就一直在想,如何才能做到出拳随意不随心。

    可冥思苦想半月余,还是领会不到。

    此时瞧见那家伙又取出方石在刻字,她便走了过去,问道:「你怎么不问我见着樊志杲之后,发生了什么?」

    刘景浊答道:「我杀过樊志杲了,再动手也该是赵长生而不是我。况且这是你自己的事情,你不说,我怎么会上赶着问?」

    樊江月走到屋檐下,坐在台阶上,轻声道:「刘景浊,赵长生现在见我还是那副模样,我得怎么做才能让他觉得我变了?也让你们觉得我变了?」

    刘景浊抬起头,「你管他作甚?」

    樊江月一愣,她自然知道刘景浊肯定更亲近赵长生,可他怎么忽然这么一句?

    刘景浊放下飞剑清池,摇头道:「赵长生在意的是,你不分青红皂白还一副有道理的模样。时过境迁,你早就改了,他的看法没改,这还能是你的错吗?又没人逼着你非去改变他的看法,再者说,他的看法,与你何干?」

    即便都是青椋山自家人,谁也不必为了谁而去委屈自己。

    要是赵长生学不会一码归一码,那他这么些年,白修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