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让我嫁给金俊斌,你把家里的家具都借给了金俊斌,你说说,你干的这叫做人事儿吗?!”

    “我算了算了,我也管不住你,只是警告你,你要是再胡闹,等金俊斌回来,我就告诉金俊斌。”

    金俊山撂下一句话,气呼呼的走了。

    王彩娥清楚今天虽然应付走了金俊山,但是要是金俊山抓到他的把柄,绝对不会轻饶了她。

    王彩娥回到窑洞,刚坐下喝口茶水,田福高就撩开棉布帘子门,急匆匆的进来了。

    “怎么样,你跟李卫东沟通得怎么样?”田福高搓搓手,急不可耐的说道。

    王彩娥叹口气,“不怎么样,我借着送红枣的机会,本来想着能够跟李卫东拉上关系,谁承想那小子压根就不接招。”

    田福高听到这个消息,顿时有些失望,“是啊,人家是京城里来的,哪能看上咱们农村里的庸脂俗粉。”

    听到田福高将自己形容为庸脂俗粉,这让一直对自己美貌有自信的王彩娥有些不愿意了。

    “你乱说什么!我可是一枝花!”

    “好好好”

    田福高也不给她犟嘴,皱着眉头说道:“这件事必须得尽快办,要不然让金家的人发现了,那问题就麻烦了。”

    “人家不上钩,我有啥办法。”王彩娥撇撇嘴。

    被金俊山教训过,她这会已经有点打退堂鼓了。

    金家可是双水村的大家族,要是真被他们抓到把柄,虽然不能像解放前那样,扔到河水里,也不会轻饶了她。

    “不上钩,就想办法把鱼钩塞进他嘴巴里。”

    田福高脸色阴沉的说道:“这小子不是喜欢钓鱼嘛,咱们就让他尝尝被钓的滋味。”

    “你的意思是?”王彩娥瞪大眼。

    田福高朝她招招手,凑到她的耳边,小声嘀咕一阵。

    王彩娥的眼睛一点一点瞪大,整个人都呆愣住了,过了许久才算是缓过神来。

    她的嗓子里挤出一道颤音:“田福高,还是你够阴险。”

    “哼,不阴险行吗,你以为我就没有压力了吗?”

    听了田福高的话,王彩娥清楚是田福堂在背后使坏。

    她的信心更加坚定了。

    在双水村,还没有人能够跟田福堂对抗。

    夜。

    乌黑黑。

    静悄悄。

    李卫东的住所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你是?”

    “啊,忘记自我介绍了,我是田福高。”田福高说着话,从帆布兜里,取出两斤猪头肉,两坛子散酒。

    “田福高?”李卫东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了田福高的资料。

    此人是石圪节公社双水村大队第一生产队副队长,同时也是田福堂的堂兄弟。

    他的年纪比田福堂要小几岁,一辈子唯田福堂马首是瞻,同时还扮演了田福堂智囊的角色,经常喜欢给田福堂出一些孬主意。

    “李主任,实话告诉你,我这次来,是想向你汇报情况的。”田福高见李卫东没有让他进去的意思,连忙舔着脸笑道:“我知道您对我们双水村的一把手有意见,其实我也对他不满。”

    田福高要告田福堂的状?开什么玩笑啊,这人肯定有问题。

    李卫东将计就计,将田福高让进了屋内。

    田福高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将猪头肉摆在桌子上,拧开散酒坛子。

    “来,李主任,咱们边喝边聊。”

    李卫东顺手拿起酒瓶子,闻了闻味道,笑着说道:“这酒度数不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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