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抖,拿起扫帚狠狠教训了她们一顿。

    要知道,扶贫车间的工作简单,而且福利待遇好,工作还很轻松,很多正式工人都想着跳槽去扶贫车间,这帮老娘们却不珍惜。

    秦京茹的铁血手腕也震惊了整个扶贫车间。

    一些临时工认为秦京茹过分严厉了,那些刺头是犯了错,但是也应该给予改正的机会。

    另外一些临时工则觉得秦京茹做得很对,对于那些不把车间纪律放在心中的临时工,就不能心慈手软。

    不管这些人是什么看法,从此之后在扶贫车间里都是老老实实的工作。

    张王氏见秦京茹脸色严肃起来,立刻解释道:“秦助理,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在上班的时候分心。请你原谅我这一次,不要开除我,我以后肯定会好好工作。”

    听到这话秦京茹微微皱起眉头,看着张王氏说道:“张王氏,你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张王氏低下头,小声说道:“秦助理,没,没事,俺家里好着呢,啥事也没有。”

    张王氏的话,秦京茹压根就不相信,她在接手扶贫车间的时候,就已经将所有临时工的资料烂背于心了。

    张王氏自从来到扶贫车间后,一直兢兢业业的工作,虽然是农村人,没有文化,但是无论是生产效率还是产品的合格率,都比得上那些年轻人。

    只不过最近两个月,张王氏每天魂不守舍的,在上班的时候屡次出错,这才导致产品合格率没有达标。

    秦京茹道:“张王氏,咱们扶贫车间虽不是正式车间,但是也是个大集体,集体里的工人都是兄弟姐妹,亲如一家人,你要是有什么困难,尽可以告诉我!”

    按理说秦京茹年纪尚浅,并没有做过思想工作,也不擅长贪心,但是正是她质朴的语言,打动了张王氏的内心。

    眼泪顺着面颊流下来,张王氏抱着头痛哭起来。

    这下子轮到秦京茹懵逼了,一个年纪足以当她娘的中年妇女,当着她这个小姑娘的面哭泣,她该怎么办呢?

    “张王氏,有什么话你慢点说,不用哭。”

    “秦助理。事情是这样的。”张王氏擦了擦眼泪说道:“俺本是京郊的社员,在十几年前嫁给了俺男人张大汉,张大汉是木材厂的工人,这些年,俺又带孩子又伺候公婆,还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

    张大汉却看不上俺,一直嚷嚷着要跟俺离婚,当年有俺公婆压着他,他不敢跟俺离婚。

    但是前年俺公婆离开人世了,张大汉又开始跟俺闹,他不但对俺拳打脚踢,还喜欢去赌牌。

    每个月的工资大部分都花在了赌桌上。

    家里三个孩子嗷嗷待哺,上学也得花钱。

    好在街道办看俺生活实在是困难,所以让俺进到扶贫车间里当了工人。

    我每个月能拿到四五十块钱的工资,也够俺们娘三生活了,但是万万没有想到,张大汉的赌瘾越来越大,在赌输了他的工资后,又把主意打到了俺的工资身上。

    那些钱可是活命的钱,是孩子们上学的钱,俺自然不能给他。

    张大汉就对俺拳打脚踢的,还口口声声要将俺撵出张家。

    其实俺对他也没啥感情了,离婚就离婚吧,俺一个人也能活。

    张大汉却要把三个孩子都留下,不让俺带走。

    孩子是俺的命根子啊,俺怎么能舍得呢!

    见俺不同意,他就开始打俺。

    俺上班的时候,想起这些事情,就不由得分了心。”

    看着一脸痛苦的张王氏,秦京茹不由得动了恻隐之心。

    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一个男人的好坏,是从外貌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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