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然后又盯着阎解成看了一会儿,缓缓地说:“你是来取东西的?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不?”
阎解成心里有些发虚,但还是硬着头皮回答:“大爷,我不太清楚,我就是受人之托来取的。”
张老头冷哼了一声:“哼,你们这些年轻人,啥都不知道就瞎掺和。这事儿要是出了问题,你可担不起。”
阎解成额头上冒出了冷汗,他赔着笑说:“大爷,我保证不会出问题的,您就把东西给我吧。”
张老头看他那紧张的样子,摇了摇头:“跟我来吧。”说完,转身朝仓库里面走去。阎解成赶紧跟上
张老头在昏暗的过道里蹒跚前行,阎解成紧跟其后,心中满是疑惑。不多时,他们来到一个毫不起眼的小仓库前。这个小仓库看起来有些年头了,门上的油漆斑驳脱落,透着一股陈旧的气息。
张老头从腰间取下一串钥匙,那钥匙碰撞发出的叮当声在这安静的环境里格外清晰。他在众多钥匙中挑出一把,插入锁孔,“嘎吱”一声,门开了。一股陈旧的气味扑面而来,仓库里有些昏暗,看不太清楚里面的陈设。
张老头站在门口,朝阎解成摆了摆头:“进去吧。”
阎解成一脸诧异,停下脚步:“张大爷,您不进去吗?您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要带啥东西出去啊?”他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焦急和困惑,眼睛紧紧盯着张老头。
张老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神秘的光芒,他微微皱眉,不耐烦地说:“你进去就明白了,哪来这么多废话?”
阎解成面露难色,他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进去,可又怕得罪了张老头拿不到东西,那五块钱和巴结钟跃民的机会就都没了。他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迈进了小仓库
阎解成一步一步地走进小仓库。他的眼睛逐渐适应了昏暗,很快,一个木头箱子映入眼帘。
那箱子就静静地放置在仓库的角落里,仿佛在等待着阎解成的到来。箱子看起来有些分量,表面的木头纹理粗糙,却有一种莫名的厚重感。阎解成心想,这肯定就是钟跃民让他带的东西了。 他赶紧走上前去,弯下腰,试图抱起箱子。箱子比他想象的还要重,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其稳稳地抱在怀里。
抱着箱子,阎解成小心翼翼地往外走,每一步都走得很谨慎,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箱子摔了。
阎解成抱着箱子,脚步还有些踉跄地刚一走出仓库,就看到钟跃民和张老头正站在门口。钟跃民嘴角挂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眼神中透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深邃。张老头则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眼神在阎解成和箱子之间来回打量。
阎解成不禁一愣,满心的疑惑涌上心头。按照钟跃民之前所说,他应该是独自将箱子带出工厂,然后在厂外完成交接啊。可现在这场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不过,阎解成并没有多想,他一心只想着赶紧把东西交给钟跃民,拿到那五块钱,然后再好好巴结一下这个大院子弟。
“跃民哥,你怎么在这儿?这东西我给你拿来了。”阎解成一边说着,一边朝着钟跃民走去,怀里抱着箱子的手又紧了紧,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
钟跃民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严肃且愤怒的表情,他突然大声喊道:“阎解成,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厂里偷东西!”这声音在安静的仓库外如同炸雷一般,吓得阎解成浑身一哆嗦。
阎解成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跃民哥,你说啥呢?我……我是按照你的吩咐来拿这个箱子的呀!”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怀里的箱子似乎也变得沉重无比,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钟跃民冷笑一声:“哼,谁能证明?我可没让你干这种事。”说着,他转头对张老头使了个眼色。张老头心领神会,转身就要去叫轧钢厂保卫科的同志。
阎解成彻-->>